元远剥根火腿肠,回答:“之前带柚子精油给洒,是不是特香?哥哥弟弟们,下次回家给你们人带瓶。”
“你家里是做什?”方知谨好奇地问。
“家有几百棵柚子树,部分给超市卖,部分做饮料,还有部分做精油,都是纯天然。”元远没说过自己家事儿,其实他们谁都没说过。边梅雪没什概念,说:“就是果农呗。”
元远立刻否认:“当然不是!家雇人才是果农,家工厂还得雇工人,爸在镇上都叫他元董事长。”
边梅雪说:“还圆董事长,还方
“抱干什。”元远含糊地说句,然后闭着眼往旁边骨碌,差点儿掉下床。谢经年呼口气,然后掀开被子,等元远滚进被窝后再盖上,总算能睡。
之前和霍学川个被窝太挤,现在换成元远倒还有余量,元远背朝谢经年,往下出溜正好缩谢经年怀里。谢经年没忍住,问:“你身高多少啊?”
元远快睡着:“米七五。”
“别说官方,说真实。”谢经年微微侧身,让被子完全盖住他们两个。元远嘟嘟囔囔地说:“这就是真实……公司要给写米七八,没让……人家就是这种路线……”
谢经年嗤笑声,说:“行行,睡吧。”
对门两个房间各有各吵,元远还赖在谢经年床上撒酒疯,边梅雪还打着震天呼噜。漆黑安静客厅像是另个天地,只有霍学川和方知谨在对峙。
方知谨拽着自己被子:“不,想自己睡沙发。”
霍学川弯着腰有点儿累,干脆蹲下,正冲着方知谨脸,不过太黑看不见。他试图把被子扯开,说:“这是公共设施,你嫌吵可以睡沙发,嫌吵也可以睡沙发。”
“你懂先来后到?”方知谨拍掉对方手,然后使劲裹裹,怕凉气钻进去,“再说,就这点儿地方,你那大,躺不下。”
霍学川凑近点儿,声也小,“你怎知道大,谢谢夸奖。”
第二天早晨睡醒时候都有些迷茫,方知谨在沙发上窝晚上,肩膀有点儿疼。谢经年和元远挤着,难受劲儿更不用说,霍学川还行,就是嫌柚子味儿熏得慌。
就边梅雪睡舒服,出来还问方知谨:“你怎睡沙发啊?”
方知谨笑笑:“看电视来着,懒得挪窝。”
洗漱过后挤在餐桌旁吃早饭,吃完要去公司开会。他们出道半个多月,也参加些活动,今天要开会说说。
霍学川嚼着面包问:“小元,你那床上怎股柚子味儿?”
“你要不要脸。”方知谨没想到这人还跟他开始撩闲,只好反唇相讥,“大又什用,腰又不行,连顶胯都做不好。”
霍学川没话说,谁让他跳舞废呢,打个哈欠站起身,这会儿确实是困。他又回门口看看,里面还谢老师长谢老师短,只好移步去第三间。
欧拉也还没睡,见他进来便打招呼:“川哥,你和小元换房间啊?”
“嗯。”他爬上元远床,股柚子味儿,怀疑元远在床上吃过柚子。翻个身没好气道:“估计爱上谢经年,在那屋搞师生恋呢。”
谢经年被压得腿都麻,他也放弃抵抗,疲惫地问:“你下来,好好睡觉行,老师抱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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