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谨啃着炸鸡说:“没想好,们什风格都喜欢。”
你可拉倒吧,霍学川懒得说他,抽张纸擦嘴,擦完顺手把方知谨嘴上油也擦。方知谨愣住,赶紧看看别人,幸亏没人注意到,他瞪霍学川眼,怪对方不小心。
吃完饭各自活动,乐器声从霍学川他们卧室传出来,个弹电钢琴,个弹贝斯,个拿着词唱。他们歌已经写出大概,名字叫《红灯行
房门关上,元远像换个人,加速助跑跳上自己床,在床上连蹦带跳。欧拉被他动静吵醒,翻个身问:“你有病啊,大清早激动什……”
元远直接跳到欧拉床上,然后钻进欧拉被子里,说:“拉呀,你可得好好感谢,要是飞冲天,肯定还能把你撩到半空,你可美去吧。”
欧拉迷糊道:“你找到金主?丑吗?”
“去你,暂时不找。”元远看欧拉那副蠢样子就觉得没劲,于是又回自己床上,他想想,金主什确实挺考验心理承受能力,长得帅还温柔金主基本只存在于电视和小说里,反正他遇见那些个比个恶心。
要是伺候个谢经年就能红话,那可捡大便宜,何况还不用献身。红完以后他地位就上去,到时候自然有主动找上他,所以不用急。
小路上还是那昏暗,元远却仿佛看见束光,他也不知道为什会相信谢经年话,可能是因为酒劲儿还没过去吧。
谢经年往前走着,他迟疑片刻跟上去,然后轻轻抓住谢经年手臂,挽着动作他还做不来,先从抓着开始吧。
上车后谁都没有说话,元远也不好意思再靠着谢经年肩膀睡觉,何况他已经毫无困意。谢经年倒像是很累,直闭着眼睛。
将近四点回到宿舍,两个人各去间浴室洗漱,元远照镜子才发现自己妆花得塌糊涂,他卸完又洗脸,折腾好几遍,等出来时脸皮都是红。
谢经年洗完没回屋,静静坐在沙发上,好像在等他。他端杯水走过去,然后递给谢经年,说:“年哥,要做什?要给你铺床吗?”
而且今晚虽然是偶遇,可他说那多装可怜是故意,就是想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靠同情讨张谱子,没想到他还没提,谢经年就主动说,还要让他红到街知巷闻。
元远抱着被子傻笑,左手攥得紧紧,指尖正好抵着掌心疤。
白天节目组来宿舍安装摄像机,没有工作人员他们表现得会更自然些,不过举动都在被记录着,大家都还不太习惯。
方知谨把狗送回家,再回来时买吃,六个人围着餐桌吃饭,好像相处得特别好似。元远好不容易睡着又起来,强撑着录像,他问:“川哥,你们组要唱什啊?”
霍学川回答:“抒情歌啊,抖哥不是让们组唱抒情,你们呢?”
“你不是小保姆。”谢经年把水喝完,然后抬头看向元远,“以后别再去玩儿。”
元远点点头,嘴上却没明确答应,他怕谢经年再说什条件,便赶紧揉揉眼说:“年哥,困。”
谢经年站起身,同他起回卧室,走到门口时说:“去睡吧。”
“那什,做你果儿是不是得和你那个……”元远忽然很紧张。
谢经年只说俩字:“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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