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多。”霍学川说句,然后俯身吻下去。
点多时候,房间和酒店走廊都安静,霍学川睁开眼下床,然后拿着手机去洗手间,他打给谢经年,等接通后说:“年哥,去看看小元回来没有。”
谢经年说:“关什事儿,没空。”
电话挂断,谢经年坐在沙发上没有表情,又过半小时,门外隐约有脚步声。他起身开门,正好看见身酒气元远回来。
方知谨爬上床跨坐在霍学川身上,然后微微张着嘴哼两声,看霍学川没理解,还用手在喉咙那儿比划。
霍学川懂,搂住方知谨腰说:“小哑巴想要?”
方知谨点点头,扮出副可怜又自尊表情,他解开浴袍带子,露出赤`裸身体,问:“演得好不好?”
“好个屁啊……你还有床戏啊?”霍学川头疼。
“没有,自己为你加。”方知谨去解霍学川衣扣和裤子,然后不住地抚摸对方,等把霍学川彻底摸硬以后就两手握住,恐吓似,“重新选男朋友,现在就选。”
束个个又冷面冷心,他们收拾好东西准备走,元远和欧拉被主持人叫到边,主持人说:“晚上和几个投资商有个饭局,他们挺喜欢你俩,而且你们明天早就回去,机会难得,咱们块儿吃个饭。”
元远没吭声,欧拉看元远眼,也安静着没说话。主持人伸出只手,掌心朝上,劝道:“就只吃个饭,怎样?”
元远心说他真是红,参加饭局陪吃饭就出价五十万。
约好时间后他们就回,路上他们窝在最后排发呆,到酒店卸妆换衣服,欧拉始终有些心不在焉,最后实在没忍住,问:“咱们晚上真去啊?不会出什事儿吧?”
“能出什事儿,把你吓。”元远换身浅色衣服,看着特别清新。欧拉还是担心,又说:“抖哥晚上发现怎办?”
霍学川低声喊道:“经年哥哥救啊。”
“你有完没完!”方知谨手上微微用力,沾满掌精水,他愣住,“你这是早泄?”
“早泄你大爷啊。”霍学川真是草鸡,他把抱住方知谨翻个身,“你看看你这副样子,半脱不脱,屁股坐着蹭,还他妈乱摸,不泄对不起你这坛老陈醋。”
霍学川还没说完,掐着方知谨肩膀骂道:“还有脸找事儿,你穿着小元衣服,还在节目上倒贴,现在却来找要爱号码牌,美死你。”
方知谨小声爆料:“死胖子和欧拉出去玩儿,元远也没在。”
元远说:“那你别去。”
地址是当地家很有名餐厅,不过不对外开放,只接受预定。元远踩着点儿去,去之前先喝醒酒药。主持人澎哥在圈里很有地位,所以拒绝也就得罪,他就算现在红上天,也不敢随便得罪这种资历深、人脉广大佬。
看只有他自己来,澎哥问:“混血小弟弟呢?”
“他有点儿不舒服,回酒店以后上吐下泻。”元远撒个谎。澎哥拉他进房间,然后介绍几个投资商给他,说:“先罚酒,连没来起罚。”
酒店里,方知谨边泡澡边背剧本,泡完出来整个人都散着热气,霍学川躺在床上玩手机,看他过来便抱怨:“让过来就是等你洗澡?都快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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