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学川不怕汪总,说:“太崇拜您,所有积蓄都买您同款车花,现在每个月还得还贷。”
“少跟贫,”汪总给他逗乐,“今天来开会?费总怎骂得你们?”
“费总今天没骂人,就是给雪藏个。”霍学川看明白,估计费总连汪总也敢骂,“别就没什,年底放假,对,给您拜个早年,您今年上春晚吗?”
汪总懒得跟他逗闷子,突然问:“小霍,给你个片儿演怎样?”
这个咖位人说每句话都得当真,何况没必要平白无故逗人玩儿,霍学川手指悄悄勾紧装餐盒袋子,目光灼灼地说:“汪总,时刻准备着。”
谢经年说:“行啊,不过演出去过地儿就算,去没去过转转。”
他俩商量会儿,等到快中午就准备去食堂吃饭,谢经年在前,元远在后,走到门口时,元远突然抓住谢经年袖子,问:“年哥,是不是完?”
“你爆料时候就该料到。”谢经年没回头,“你刚在杂志登专访,转脸就爆料真相,杂志真实性还有人信吗?还有人买吗?”
元远笑笑:“所以杂志最大投资商也就是大股东,他找上公司,公司才会这重罚。但不论怎样,那本杂志口碑已经臭。”
谢经年说:“是,那个老板那晚掐你时候肯定不会想到今天,可你把自己也折进去,值?”
已经换天地。
会议结束,方知谨准备立刻赶去剧组,他无瑕顾及别人,晚上就是那场重头戏,他不能有任何闪失。谁知走前被霍学川拉到录音室,问他:“慌什?”
方知谨又恐惧起来,他紧紧抱住霍学川:“想起坑你那次,真是后怕,万当时也像今天样雪藏你怎办?”
霍学川说:“所以你直欠,知道?”
方知谨点点头:“用钱补偿就侮辱你,只能以身相许。”
汪总点点头,算是
“没什不值,半年很快就过去,再说判刑还能减,又没被棍子打死。”元远松开手,他其实很害怕,不过现在都说出来就好许多,“昨天还想两句特别疼痛词儿吓唬小方哥,把他郁闷坏,是不是得跟他道个歉啊。”
再好看脸也不如光鲜背后伤口有吸引力。
有屁吸引力,顶多唏嘘两句,还是好看脸流传时间长。
霍学川去食堂转圈,然后打包俩菜准备回家,好久没陪姥爷喝酒,今天准备尽尽孝心。取车时候差点儿走错,这才发现他车和汪总样。
汪总从车上下来,看着他手上餐盒,说:“你们今年赚不少吧,怎连公家饭都不放过,大跃进时期都没这样干。”
“去你大爷,你他妈早在十七那年就许。”霍学川把方知谨推开,“就两个条件,过年期间别让看见方子琳那个臭狗。”
方知谨皱眉应,问:“另个条件呢?”
“另个条件就是让你好好表现,圆满完成杀青戏。”霍学川摸摸他脸,目光深沉,“小哑巴,等着你红。”
会议室里只剩谢经年和元远还没走,元远拿着手机看新闻,虽然他名字在话题榜待天,不过也没什意义,反正都要被雪藏。
“年哥,过年你去哪啊?要不咱们出去玩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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