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开始头晕,并且觉得很热,起身说:“再去下洗手间,把酒倒满,回来继续喝。”出来被风吹散些热度,他回忆着方知谨离开方向,然后间间去找。
方知谨那边聊得很高兴,合作基本也谈得差不多,他们看看时间,决定早点儿回去休息。服务员开门,方知谨还没迈出去就被元远撞满怀。
元远靠着方知谨,含糊又小声地说:“小方哥,吃药……带回去……”
方知谨揽着元远,觉得对方浑身发
当弟弟,多少兄弟最后都终成眷属,等着瞧。
下午机场挤满歌迷,霍学川出来就被包围,他路收堆玩偶和礼物,上车后摊后座。之前说好明天去看房,正好回来得早,还能睡十几个钟头补补觉。
和广告商开完会方知谨知道霍学川已经回来,虽然心急但也没法走人,晚上还要起吃饭谈合作,争取拿到全年代言。
广告商是老外,所以地点定在旧王府改造高级会所,比较有新鲜感。桌上红白都有,总监陪着喝白,方知谨喝红,还算相谈甚欢。
红酒后劲儿足,方知谨起身去透气,顺便给霍学川打个电话,他在长廊末尾处吹风,接通后问:“要不要吃宵夜,打包回去。”
最红时候突然没曝光,此时跟复出似吸引人注意,还有不少乐评人表扬他,说他比起《苦柚》进步很多。
两天后抖哥在公司录音室找到元远,说:“小元,晚上有个饭局,你这好长时间没动静,也该活动活动。”
元远从看见对方走近就知道没好事儿,说:“抖哥,你这拉社会主义皮条老在个人身上下手啊,能不能范围放大点儿啊。”
“这是疼你,”抖哥轻轻揽住元远肩膀,“你也不傻,小方小霍拉得动?小欧傻乎乎又容易得罪人,这行就这现实,何况你被公司雪藏还没明白?没靠山就得任人搓圆捏扁,甭废话,晚上八点旧安王府。”
抖哥走,元远打给谢经年,接通后说:“又得去饭局,不然抖哥该给小鞋穿。”
霍学川睡得正香:“不吃,困。”
“那你睡吧,晚上回去就不吵你,明天醒直接去看房。”方知谨美不滋儿,觉得自己事业家庭双得意,挂电话抬起头,看见尽头栏杆处趴着个人在吐。
方知谨看清是元远后考虑会儿,他估计对方是又憋不住来玩儿,所以不太想沾惹,但是元远吐得厉害,他还是忍不住过去。走近后递上张纸巾,说:“小元,这巧啊?”
元远捂着头吐完,接过纸巾擦擦,眼神涣散地说:“小方哥,你也来吃饭啊,空腹喝太多,胃好难受。”
方知谨关心几句就走,元远收拾完也回到包间里,席间还有两个艺人作陪,全喝多,元远低头盯着自己空掉酒杯,发现杯底有点儿白色沉淀。
谢经年正在忙,只说:“你都答应还废什话,随你便。”
“又不是特愉悦地答应。”元远不怕得罪抖哥,可他得罪不起想跟他吃饭那些老板贵人,他也装不起白莲花,只能扎在淤泥里。
但他还想挽救下自己,问:“谢经年,你现在把当什啊?”
谢经年说:“弟弟。”
“行。”元远挂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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