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他们俩,方知谨满身汗水也不擦,整个人有种疲惫美感,他打开音乐让霍学川跳,然后在中途加入,和霍学川并肩站在镜子前舞蹈,某个转身时他有些恍惚。
“你怎学跳舞啊,女孩儿才学跳舞呢。”
“女孩儿还吃饭呢,你怎也吃饭?”
“抬杠,那你给跳个。”
“美死你,给你跳个,你谁啊?”
“没事儿。”霍学川阵子没回来,也没跟队友们联络感情,他拍怕手,“兄弟们,咱们这就开演唱会,跟做梦似。”
方知谨闭着眼睛笑,他那天说,他唱成那样都特激动。
欧拉得意道:“才十八就开演唱会,太有成就感,不管粉丝喊谁名字,都当成在喊。”
“对对对,们来买定离手。”边梅雪来精神,“打赌小方粉丝最多,然后是小元,再然后是小川。”
霍学川乐道:“年哥得在前头吧。”
起,还要卷土重来……”
“志气真不小。”谢经年把元远摸射,但他自己还硬着。元远见状直起身体,然后转过去跪趴着,还并紧双腿。
谢经年按着元远屁股把分身插进对方腿根儿之间,就着对方释出液体做润滑。元远被下下顶得跪不住,头抵在被子上感觉愈发昏沉。
随着越来越重地抽送撞击,谢经年感觉元远好像被抽骨头,只剩下身白净软肉,他掐着元远腰挺动,觉得元远比上次真刀实枪地做还要费精神。
低喘声释放在对方臀丘处,谢经年松手瞬,元远就倒在床上,连哼唧带摇头,仿佛受多大欺负。谢经年把人抱起抚摸,笑着问:“怎虚成这样?”
汗水淋漓后背贴上冰凉镜子,方知谨不住喘息颤抖,身后发冷,身前滚烫,霍学川勒着他舔吻,两个人嘴唇四合,呼吸相闻,舌尖越探越深,牙齿
“不见得。”元远摆摆手,“他粉丝跟他个德性,恃才傲物,看不上集体,只想听他单独唱歌,地雷不约,攒钱将来看谢经年单人演唱会。”
谢经年说:“将来单人演唱会,给你们留贵宾席位子。”
元远特美:“不用给留,得当帮唱嘉宾。”
方知谨直没吭声,就在边上静静地傻乐,等到点半时候大家歇够准备走,他睁开眼看向霍学川,问:“要开小灶吗?”
明后两天就去演出场地排练,霍学川说:“要。”
元远腿间湿黏,忍不住蹭着,“最近准备演唱会太累。”
远在剧组拍戏霍学川还不知道自己卧室发生什,那天虽然只是点儿皮外伤,但是天热出汗又整天跑动折腾,别说痊愈,还感染好几回。
离演唱会还有三天,他今天下戏就要赶回去,不然排练时间太短,会给整体拖后腿。走之前在基地门口水果店买点儿水果,因为开挎斗哥们儿还没出院,他打算再去看看。
第二天人终于齐,几个编舞老师盯着,霍学川刻没停地练上午,下午总算能跟上大家步伐。音乐响起,首首过,六七支舞蹈,几百句歌词,再加上特别舞台,这场排练持续到凌晨点才完。
地板上都是汗水,六个人随地躺着休息,方知谨没劲儿起来,干脆滚到霍学川旁边,问:“胳膊没事儿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