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达到球场上,谢经年拿烟盒出来,人根点着,各自平静地抽烟,谢经年抽好多年,没两口就吸到烟屁股,他问:“你跟小方要搬出去?”
霍学川掸掸烟灰:“嗯,那家伙又娇又阔,让他跟胖子屋跟要他命似,不让他花钱比要他命还严重。搬出去到底是方便点儿,要是有活动就回宿舍,不过时半会儿应该也没活动。”
谢经年把烟摁灭,
到干休所,刚进院儿就看见霍老在二楼阳台逗鸟,老爷子指着他们对鸟说:“明明,快看你那败家二哥回来。”
霍学川习以为常,拎着东西直奔厨房,然后就和谢经年等着吃,霍老下来后,谢经年起身问好,霍老说:“知道你,这阵儿参加唱歌那个,都看。”
“你还挺时髦。”霍学川调碗麻酱,“姥爷,你觉得那个唱歌谁能得冠军?年哥怎样?”
“哪懂。”霍老去拿瓶酒,想喝两盅,“小谢应该没问题,听他唱得最好,下期决赛姥爷支持你。”
谢经年先干为敬,然后不露痕迹地说:“谢谢姥爷,肯定尽全力,不给自己留遗憾就行,至于名次,不强求,也强求不来。”
是有,但人气大大超出实力,风光也和隐患成正比,“……所以你接着点儿,看在给你讲化学份上。”
霍学川认栽:“也看在同个育婴室份上。”
他们又看看房子,整理几点意见。“走吧,回去看剧本讲戏去。”霍学川把纸条贴在墙上,然后揽着方知谨准备回去。
俩人勾肩搭背往外走,到门口,霍学川又想起什似:“那床头柜得催催,盒子套套没地儿放。”
“你拉倒吧!”方知谨低声发火,“你有几回用套套啊!”
吃火锅时候从餐厅转移到客厅,为看电视。今晚《北平尽头》播出,霍学川闷头捞肉,偶尔瞥眼屏幕,突然有点儿紧张。
因为是原声所以格外熟悉,刚出场就听见霍老痛心疾首地拍茶几,“你看看这穿军装多排场,要是安生上军校,现在不定多出息!”
霍学川脸皱:“能不能不说陈年旧事,夸两句演得真好不行啊。”
其实他心里有谱,这是上央视黄金档剧,不允许有滥竽充数草包,声台行表但凡项不过关都不行,就拿原声配音这条说事儿,台词不行根本不成。
吃完饭又陪着喝壶茶,等霍老要休息,他们就走。入夏后直闷热,晚上才有点儿凉风,干休所里街宽树茂还安全,他俩顺着道牙子溜达,难得惬意。
开播当天宿舍只剩下谢经年,霍学川还准备块儿吃火锅呢,白搭。谢经年头乱发从房间出来,声音睡得更加低沉,说:“就咱俩,你弄这多?”
“哪知道,公司给这多资源讨不讨厌,想起吃火锅都费劲。”霍学川拄着下巴,挨个寻思遍,方知谨电影今天开机宴,那仨都背着行李进组拍戏。
他没看谢经年,问:“小元拍什戏来着?”
谢经年干吃生菜叶子:“仙侠网剧,男主,三个女全爱他,加上他娘四个。”
霍学川笑得肝儿疼,说:“服。这儿吃完还得收拾,去姥爷那儿吧,吃完有阿姨弄。”谢经年无所谓,于是俩人收拾收拾拎着菜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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