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做大半夜好事儿,最后方知谨直接睡过去,霍学川抱着人洗澡清理,折腾半个钟头。
直没理会过手机在枕头底下振动,霍学川抚着怀中光溜溜身体,然后悄悄拿出接听,有点儿困地说:“都几点,快点儿说。”
“您让查出来就立刻通知嘛。”对方说道,“掏钱出解约新闻人和掏钱营销方知谨炒作人,都是您组合老小。”
霍学川问:“这多天就查这个?”
对方接着说:“那必须不够啊,这是股脑查完才联系您,欧拉被拍床照,他是为自保才折腾方知谨。然后最新动态呢,娱乐网站那边本来今晚要发床照新闻,但是突然取消
谢经年静静地看着这俩人,随后起身说:“有什事儿赶紧商量,去洗个澡,等洗完还打扰好事儿,可就发火。”
另边装修好公寓里,卧室中灯光明亮,床边摆放着运来床头柜,垂下床单布角不停晃动着,床上两个人已经做半天好事儿。
方知谨额发尽湿,眼下肌肤都泛着红粉,全新被褥蓬松柔软,他陷在上面也无力可施,只能任由霍学川摆弄。
过深过快抽送使声响变大,方知谨瞧着对方埋首苦干,觉得有些不是滋味儿,因为往常霍学川总会说些话“欺负”他,今天却言不发。
他微微并起双腿:“不要。”
晚上霍学川和方知谨去他们新房,宿舍又变成三个人。
元远盘腿坐在谢经年床上,巴巴儿讲晚上自己拍戏事儿,谢经年靠着床头听,时不时把水杯递过去下,这对象搞得跟退休老人重组似,就嘴好使。
“别光说啊,你都当天王,最近都在忙什?”元远腿有点儿麻,他往前扑,趴进谢经年怀里,然后摸摸谢经年脸,“瘦好多,是不是想想?”
谢经年挠元远下巴:“演出没停过,整天电视台和机场两头跑,接下来有七八支广告要拍,完准备新专辑。”
元远眼睛亮:“新专辑?公司要给你出个人专辑?”
霍学川哪肯,低下.身自然而然地又把方知谨腿分开,他知道方知谨在想什,便进出地更加用力,然后沙哑地说:“做时候说些荤话,半是调`情,半是爱意。”
方知谨受不住便哭:“管你是什,你连说都不说……”
霍学川搂着方知谨腰起身,让方知谨跨坐在身上,也让那里进得更深,他把方知谨按在胸口,低声道:“不说,是因为情已经满,爱也已经满。”
可真他妈爱你。
他没听“可真他妈”这四个字,就听“爱你”。
“不是,海歌唱片出,跟公司谈好。”谢经年不挠,指尖顺着对方下巴划拉,从脖子到锁骨,然后隔着背心划到胸口,“趴近点儿,亲亲你。”
元远抿着嘴往前咕容,等两人额头相触后,他说:“咱们挑个人少时候回地下酒吧,有话想跟你说。”
谢经年沉默着答应,然后捧着元远脸蛋儿吻下去。
两张嘴还未完全纠缠住,卧室门被猛地推开,欧拉头发乱糟糟站在门口,心烦意乱地说:“小元,你爱完没有?”
元远脸臊得通红,赶忙坐起回答:“还没开始呢,你别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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