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音乐,也没有任何舞台效果,谢经年换上把红色贝斯,然后在舞台边缘坐下,开口前先抬头看看夜空。
不知是谁先关荧光棒,接着大片大片黑暗袭来,夜空里星星被映得格外闪亮。阵风吹来,谢经年仿佛坐在山谷之中,他拨弦清唱,瞬间红眼睛。
“你酒醉当街亦及时出现,抚你掌心疤又沉默看你垂眸扮可
音乐渐渐停,不知不觉已经到尾声,谢经年放下吉他,弯腰按着膝盖休息,这期间大屏幕放着他拍宣传记录片。
“各位,不太合群,圈儿里也没什朋友,但嘉宾还是要请。”谢经年歇够,起身走到冲着贵宾席台边,“今天来几位好朋友,希望他们能上来帮唱首。”
歌迷有点儿乱,全都想看嘉宾是谁,毕竟之前都没请过外援。霍学川他们也没想到,尤其是方知谨,现在准备假唱还来得及。
镜头调转,他们四个出现大屏幕上,歌迷被意外之喜冲昏头脑,全都疯狂尖叫着,霍学川率先起身,然后他们起到台上。
谢经年站在中间说:“唱哪首好啊,就唱出道那首吧。”
话都没有,直接唱首歌。
舞台华丽,人却穿着普通体恤长裤,最后站设置不少煽情环节,结果都被谢经年删,他首接首地唱,把歌迷唱嗨唱哭都是他说算。
歌者手里话筒就像只魔法棒,令人哭令人笑,哭笑完还要拍手叫好。
天渐渐黑,颜色统荧光棒比星空还闪亮,谢经年满头大汗却不怎喘,他走到舞台边上,说:“今晚是最后站,打算结束去喝点酒,犒劳犒劳自己。”
工作人员在准备舞台,他商量道:“下首是摇滚,21世纪摇滚还要穿那厚,就这样直接唱怎样?”
出道时青涩紧张,如今在台上都落落大方,音乐悠悠响起,在最后站即将落幕时刻,他们共同演唱《六月因果》,地雷解散后再聚首新闻也迅速席卷网络。
“下个六月,你是否有结果?”
曲毕气氛渐冷,不少歌迷已经哭起来,偶像走走停停,但无数粉丝会始终站在原地,他们梦想不是私有物,也是寄托着粉丝梦想载体。
“看时间已经该结束,但想再耽误大家几分钟。”谢经年撸把头发,顺手抹掉汗水,他低声说,“最后站,要加首歌,送给个人。歌名叫《远远》,应该很好听。”
方知谨退后到舞台边上,其他人跟着起,他们盘腿坐下,这才明白为什最后站谢经年才请他们来。
霍学川跟着粉丝大喊:“听您!爱您!”
方知谨巴掌拍对方腿上,跟孩子不听话似。边梅雪举着荧光棒自拍,拍完赶紧发,正好蹭最后站热度,发完扭脸看欧拉满脸是泪。
“摇滚也能哭成这样啊!”
欧拉抽泣着:“咱们第次开演唱会时候,年哥说以后他个人演唱会给咱们留贵宾席。”霍学川兴奋劲儿散去,“小元说不用给他留,他要做帮唱嘉宾。”
谢经年在震耳欲聋音乐中弹着吉他,与平时稳重成熟样子不同,唱摇滚时他仿佛张口就能看见獠牙。汗水甩在地上,舞台边缘干冰和火焰什都喷,幸好体育中心是露天,不然能掀翻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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