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子听有些好奇道:“远在边外只听闻柳家长公子柳溪然锋芒正盛,倒不曾听闻柳溪枫之名。”
“说来也是,柳家大公子,三岁识字,五岁能诗,七岁作文,十六岁行礼冠步入朝堂,如今已是位居三品为当朝礼部尚书。相比之下柳二公子倒很少为人所知,也就是五岁时候入宫成为二皇子伴读,而后再也没有什听闻。说到这里,皇为先帝七子,却从未有过伴读,先帝曾为其选,不曾想被他驳回去。此次匆忙立妃,小老百姓常言笑道大抵是柳二公子做二皇子伴读时和皇相识,因此感情亲厚,才入宫为妃……”老板娘说道这里顿顿,精明眼睛瞅瞅四周开口道:“哎,说来这都是皇家宫闱之事,你也就随他人猜测。今日皇大喜,酒肉饭菜都折些,也好弄个彩头。”议论皇家之事,本就不当,老板娘趁着就岔开话题。
游子心中亦知她忧虑,听闻此话忙起身言谢。
其实老板娘所说不过听他人之言,游子所听不过老板娘之语,至于何为因,何为果,也只有那弥漫在漫天雪花皇城中人才晓得……
夜半十分,宫内钟鼓之声响起。贴满喜字深宫庭院中,宫女和内监站在新房前沉静不语,偶尔风雪刮过,微微眯眯被风雪吹得有些疼痛眼睛……
景帝二年,本历十二月十三,大雪。宜送别、行葬,忌嫁娶、上梁。
大雪纷飞,白茫茫片遮盖住帝都金瓦琉璃砖,远处皇城在飞舞雪花中显得有几分飘渺看不清。
十里御街却是被鞭炮过后红屑,铺厚重层,如同雪上十里红妆。
大街小巷都挂满喜庆红色绸缎,有从远处归来游子住店时偶然看到这普天同庆幕,不由愣怔开口问店内老板娘:“今日乃是煞日,为何会普天同庆?”
“小兄弟,看你身打扮想必是外地回来吧。”酒楼里老板娘边利索收拾着桌子边开口言笑道:“再煞气日子能挡得住皇上立妃啊。”
身为新人柳溪枫穿着身鲜红走至床前,推开雕刻着精致花纹窗户。
外面风怒吹,雪花四处散又聚集,最终飘落。风吹着雪入窗,打在柳溪枫英气俊雅脸和眉眼间,柳溪枫淡淡笑笑,笑很轻很淡,却显得更加气宇轩昂。
这个笑容落入轻声走进内殿皇帝眼中,年轻帝王手狠狠握在起,心里涌起抹难言苦涩,这个人,这个人从来没有对他
“哦,这说今日乃皇喜庆之日。如此普天同庆之事,怎事前没有任何消息。”游子带着几许高兴又带着几许迷茫道。
老板娘听笑道:“小兄弟别说你远在外乡没有听到消息,就是这帝都内也是前两天刚得到消息,墙上皇榜还是新呢。”
游子听面上更加迷茫忙开口道:“如此,敢问皇立后封妃都是哪家闺秀和公子?”
问话问到点子上,老板娘干脆也不收拾,找把椅子坐下来,看模样准备长谈。最主要是店内除这游子也没旁客官就是。
“说来话就长。”老板娘叹口气道:“新皇为先帝守孝三年,这也就到头。按说理当立后封妃,不过新皇这次匆忙间却只立妃没封后。这妃子也只立那个,就是柳丞相家二公子柳溪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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