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别无其他。明知道会是这种结果,然而当真亲耳听,又是别滋味在心头。
“当年深宫,所有皇子伴读中,只有你敢对做错事提出来,对说些帝王家不能说话,直以为你心里有才会这般。”沈风信低声道。
“做臣子本分。”柳溪枫叹口气淡淡道:“直把你当友人,不曾想过其他心思。”
“那……那他呢?”沈风信道:“你喜欢他哪点?”
柳溪枫笑笑道:“没有哪点,不知不觉就全部喜欢。若真有,你可记得当年三皇子生辰那天,他宫中个小太监偷只鸡被抓到事。”
半刻中后,柳溪然抿抿唇站起身道:“在别处寻些果子。”沈风洛听凤眼微弯也站起身道:“自小到大,朕还从未动手做过这些,朕也去。”
柳溪然忙劝阻几声,沈风洛执意如此,而后看向柳溪枫道:“你们呢?”你们呢,而不是你呢。沈风信听着淡淡笑,神色却丝毫不变。
“便不去。”柳溪枫站起身道,素白腰带随风翻飞,衣袂随风作响,乌发轻动,映衬着俊雅容颜,当真是好看。
“臣在此守候柳妃殿下安全。”沈风信垂眼道。
沈风洛嗯声,而后转身离开,柳溪然看眼二人也转身而去。
骑马而奔,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地上尘土轻扬,路过之人纷纷避开。
炷香时刻,四人停下。柳溪枫翻身下马,而后把手递给沈风洛,沈风洛朝他看看,握着他手下马。
“这西山看着当真空阔。”沈风洛笑道,头发因刚才狂奔而显得有几分凌乱。柳溪枫伸手帮他整理番后轻笑道:“确实。”
西山其实没甚好看,四周空荡荡,但站在此处,视野极为辽阔。
柳溪然把毯子铺在地上,沈风洛看笑道:“大家都坐吧,出皇宫就不是皇帝。大家都是家人,不要这拘礼。”
沈风信嗯声,有些不明所以看着他。
“当时大冬天,那个小太监是饿得慌,所以才会那般冒犯。当时处罚是仗行三十,那太监年龄尚小,没挨几下就晕倒。当时他自作主张命人找盆凉水把人弄醒,说是接着打。”柳溪枫淡淡道。
“那太监跪地求饶,十分可怜,七弟还是命人打……”沈风信接下道:
二人走后,柳溪枫和沈风信各自站立那里沉静不语。
许久,柳溪枫淡淡叹口气道:“信王有话对说。”
“你留下也是有话想跟说吧。”沈风信抱臂靠在发出嫩芽柳树上淡淡道。柳溪枫看着他没有回答。
“有句话想直想问你。”沈风信盯着他眼睛字句道:“在你心里,到底处在什位置?”
“做你伴读时你为君,为臣。十年中,你为兄。”柳溪枫看着他道:“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众人心思不躬身谢恩,而后对面坐下。沈风洛懒懒靠在柳溪枫身上,柳溪枫单手搂着他,眉间含笑,安静如画。
远处瀑布从天而降,水声哗然作响。
虽然不是什美景,但看久,心胸宽阔,竟连带起几分豪情壮志来。沈风洛看着心绪翻腾,脸上容光焕发,凌云之姿傲然。
柳溪枫看看勾起嘴角淡淡笑笑。
四人坐在那里,寂静风遍又遍吹拂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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