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时,天已经大亮,身旁没有人,他心中紧猛然坐起身,身后阵木疼,却已经被清理干净。
心略略放下来,至少知晓那人当真存在。
只是五年时间太久,突然人在房中仍旧显得空荡,他忙坐起身自己穿戴,忍着不适走出内室,远远听到雨落道:“你真是哥哥吗?父皇不是要为买个弟弟吗?为什是哥哥?比高,比大,不要,要弟弟。”
“哥哥不好吗?可以帮你欺负别人。”方尔岚静雅开口道,雨落在旁听露出个大大
“……什?你……”
“别忘,皇宫也呆过十年,何处入宫不被人发现,自然晓得。”柳溪枫开始语气有些得意洋洋,而后便是心疼:“不过远远见你瘦,便迫不及待想回去,只怕突然出现吓到众人,知晓雨落总是喜欢出宫,便忍不住盼望你能出宫……”
“怪不得……”怪不得那个孩子竟会把自己带回家,沈风洛这般想着。
“……这几年,你个人照料孩子辛苦。”
听闻柳溪枫温和话,沈风洛眼睛热,想起自己有孕在身时,身旁连个安慰人都没有,后来产子后更是人把孩子养大,都顾不上满朝文武猜测……也来不及顾及,只想着能把孩子抚养长大……这些心酸当时无处说,现在却是说不出来,只觉得委屈。
下旨,他都不敢成亲,雨涵和雨宵都两岁……”说道后来,柳溪枫隐隐带着抹笑意。
虽知他看不到,沈风洛却仍旧忍不住面红耳赤。
信王产下双子后,柳溪然曾明示暗示自己想成亲,却被他揣着明白装糊涂糊弄过去,他那时想,自己不舒服这天下人都要跟着不舒服,何况是信王和柳溪然,这般情况持续到柳溪然拿着这人信前来……
“如果,当真立妃子,你……”是不是就不会出现,这话怎都问不出口。
“如果真那样,也不知道该怎做。”柳溪枫笑笑道,还记得当初自己抱着孩子站在御街上无奈和苍凉:“不过,最终还是回去,因为你会在那里等。当然若是情爱断,就此别过也好,终归有些回忆。”
“委屈你,日后再也不会这般。”柳溪枫吻吻他耳垂低声道。
沈风洛嗯声,心中有些苦涩道,自己身旁有雨落才撑下来,尔岚之与他来说定然同样重要,只是个家这般相处,很是不完整。
“放心,日后再也不会出现这种事情,再也不会放开你手。”柳溪枫像是知晓他担忧般低声道。
沈风洛听这番话,心放松下来,本就乏身子,突然疲惫涌上来,不觉得闭上眸子,昏昏沉沉靠在柳溪枫怀中。
柳溪枫轻轻抚摸着他细腻肌肤,低声说些什,他胡乱嗯几声,而后陷入梦乡。
这些话似乎有些沉重,不过倒也是两人共同心声,兜兜转转,只为情这字。
“你说旧疾是怎回事?”像是要划开压抑般,沈风洛开口问道。
柳溪枫笑笑道:“当年姑苏瘟疫留下来病根也无甚大碍罢,莫担心。”
沈风洛听嗯声。
“其实最近这年很想去找你,不过尔岚正在山上学艺,便趁着调养身体,回京不过月余,带着尔岚偷偷去看过你,只是你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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