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继思听得凛。还真是他想差,投资太子,要博是从龙之功,哪里需要去计较两种生财之道。
想到此处,他感慨地自嘲道:“难怪祖父说只能捧个算盘,就不是握笔命。”
白殊却突然凑近过去,以几不可闻地声音说:“不过,估摸着太子在做两手准备。大表兄得让人时刻留意北边消息,若是听到卫国公回京,那才是真稳。”
卫国公是三朝老臣,在京中旧部故交众多,在民间声望也非常高。他在与不在,对储君位置稳固影响极大。是以,即使他年过六十后就年年上表请求回京养病,嘉禧帝都没有同意过。
刘继思目光略略闪烁,点头应下。
白殊端起参茶喝口,笑道:“太子派给听用。”
虽然监视意味明显,但“听用”二字出,刘继思便知晓白殊与太子已经达成定程度上合作。
他然地点头,转而说道:“你那封信已看过,那些新奇物品若真能制出,确利润很大。你现在是怎个打算?”
白殊:“想与太子深度合作。出技术,刘家出钱,并负责销售,太子出人力制造。日后利润越大,们三方自会捆绑得越深。”
刘继思却是皱起眉:“你想全问太子要人?那岂不是将技术拱手相让?人可以给你调……”
白殊喝过药,就有护卫送来帖子,说是门口有自称刘氏家人拜访。白殊原以为是刘道守,看过名帖才知竟是大表兄刘继思,忙让知雨出去迎。
很快,个儒雅和善中年人含笑进来,见到白殊便口呼三郎。
白殊不认得他,但认得跟在他身后刘道守小厮。既有刘道守人跟着,那就不会错。
两厢见礼坐下,知雨给刘继思端上蜜水,给白殊端则是参汤。
刘继思先问过白殊身体状况,白殊还是那句“慢慢将养”,接着也问候刘家长辈。
白殊却是抬手打断他话:“与刘家血脉相连,不可分割。如果不能拿出足以让太子放心合作方案,太子不会点头。”
而最能让对方放心,自然就是他可以随时摘下完整桃子。
不过白殊自信以自己脑内众多技术价值,太子不会蠢到为点生意就因小失大。所以三方当中随时可能被抛开,其实是刘家。
当然,只要刘家不出问题,白殊也会保着他们就是。毕竟对于太子来说,这摊事总得有人管,用顺手人没出什大事也没必要换。
看刘继思还在犹豫,白殊意味深长地道:“太子如今能依靠只有薛家。大表兄,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寒暄过后,刘继思让小厮将进门就放下小包袱拿到案上。他亲手解开包袱皮,再将里面叠在处小木箱并排摆放,打开盖子。
箱银锭,箱金锭,皆是闪亮好成色。
展示过后,刘继思盖好盖子,向白殊推推,说道:“刚进京就听闻你即将与太子成婚。虽说婚事是家里给你操办,但你手头太拮据也不方便。进京带钱财不多,这些你先拿着花用,不够再与说,让江阳那头送。”
白殊没推辞,坦然道谢,听他提到婚事知道要入正题,又给知雨使个眼色。知雨意会,带着刘家小厮出门去。
屋里只剩两人,刘继思低压声音问:“外头东宫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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