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过。上天事,们凡人干预不,顺其自然吧。”白殊轻飘飘句揭过,又问,“对这些不解,白府是不是也在今日供奉?”
刘继思能感觉出其中有隐情,也知道太子最好是能迁居。不过白殊不说,他就识趣地没再问,只顺着话回道:“对,通常是两家同天开祠堂。”
白殊摩挲着手下单子,轻笑道:“大表兄这单子送得正是时候,明日休沐,就去问齐国公要东西。”
刘继思跟着笑起来:“给你安排个账房跟去吧,总不能让你亲自去库房查点。真不要跟着去?”
白殊摇摇头:“不,现在还得给齐国公留层脸面。”
白殊收回手靠着椅背,没细说,只随口给自己圆设定:“下是种慢性毒药,时间挺长,最近才发现。九表兄不知道,其实月初时候大病过场,就是在用药将这毒引出来。当时险象环生,幸好也挺过来,现在只要慢慢将养便能康复。这事,连知雨都没告诉。”
这段时间里刘继思已经得知白殊那个“梦中拜师奇遇”,不管他信不信,白殊拿出种种神奇东西都是真实。此时白殊说被下毒,他自然不会怀疑。
刘继思恨恨地道:“两个毒妇!”
白殊:“赵夫人那边,自会报仇。这个巧云好歹跟过母亲……”
刘继思沉着声:“交给吧。”
看着位置都挺好,表兄也不用再为租铺子头疼。”
刘家疼女儿,当年也是花大把银子才在京中买下好铺子。其中甚至还有个东市铺面,那里寸土寸金程度和永乐坊简直不相上下。
这次刘继思没有立刻推拒,显然原本也有这意思,不过他说:“算你投本钱,到时从这边给你分润。”
白殊笑看着他:“表兄可想好?这分润绝对要比租金高得多。”
刘继思也笑道:“若没有三郎,刘家根本赚不上这份钱。”
这日早晨,白泊照规则在合婚期间每日进祠堂上香。刚退出来,便见总管匆匆来报,白殊带人过来追讨先夫人嫁妆。
白泊皱起眉,边往前院走边问:“不是早就送过去?”
总管额角滚下冷汗:“三公子拿着刘家那边嫁妆底单来对质……”
在大煜,聘礼嫁妆都受律法保护。两家人结亲时,可将式两份清单拿到官
白殊点下头,没再多说。
不管是主动投诚,还是出于被迫,巧云帮赵夫人给原身长期下毒都是事实。白殊并没有资格代替原身体谅她难处,现在将她交给刘家人处理最为合适。
刘继思拿起杯子喝茶,慢慢压下心中戾气,面色才和缓回来。
“对,今日开太庙供奉太子和你八字。”他想起过来要说第二件事,忙道,“现在外头都在传,你与太子合婚期间恐怕会出事。国师真说过‘气冲紫微’那话?”
外面紧张气氛是谢煐手下点点煽动起来,白殊也知道这事,但不能告诉刘继思。
这边说完,白殊取出那叠身契递给刘继思。
“对看人不在行,还是劳烦表兄帮忙把关,能用留着,不行也任由表兄处置。”
“成,这个你放心。”刘继思伸手去接。
松手之前,白殊补充句:“就是里面有个巧云,已经查实,她帮着赵夫人给下毒。”
刘继思听得猛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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