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在他身后,是满身狼狈孟大,进洞就双膝跪地,结结实实地冲谢煐和白殊叩个头。
“属下护持不力,请殿下责罚。”
谢煐抬抬手:“起来,这事怪不到你身上。弟兄们怎样?”
孟大直起身,双眼中满是血丝:“薛公子和张公子接应得快,弟兄们虽然或轻或重地受伤,但都不致命。就是没能留下杀手,要不跑要不z.sha。”
谢煐点个头,又问薛明芳:“事情传出去吗?”
白三公子看着就身无二两力,昨日他撑着高大谢煐路走到洞中,却只是乱气息出点薄汗,谢煐还当自己错估他体力。但现在看来,他还是累狠。
白殊眨眨眼,没有拒绝:“那就有劳殿下。”
他先帮谢煐将轻甲穿戴好,自己又靠着火躺下,没睡着,却也闭目养神。
两人安静地等将近个时辰,洞外已经天光大亮。
就在谢煐犹豫要不要叫醒白殊,采取其他行动之时,白殊突然睁开眼坐起身。
谢煐收回已经到嘴边话,吃惊地看向黑猫:“它能行?”
白殊笑道:“你给它演示下。”
谢煐将信将疑地取出个小竹筒,用手比划两下。
白殊特意问:“小黑,你行吗?”
小黑欢快地甩着尾巴:“喵!”
白殊再次醒来之时,洞外已经现出淡淡天光,外袍严实地盖在自己身上,谢煐坐在旁边烤最后只面饼。
而且,小黑就趴在谢煐身前,让他有下没下地顺着毛。
白殊感觉身体很疲惫,有些懒洋洋不想动弹。连着几次扫描和检测对他消耗有点大,他直靠着意志在撑,睡晚精神就有点散。
“小黑,太子怎样?”
虽然是在脑中对话,小黑还是转转耳朵。
薛明芳摇摇头:“没。狩猎期间各队放信号是常有事,就算被看到们夜间搜索,也只会当们是想打更多猎物。至于三郎帐中,昨晚张子山回去照应,应当能蒙混过去。”
这时,白殊
“小黑带季贞过来。”
谢煐看看他,按耐下来继续等。
没多久,外头果然传来阵渐渐接近马蹄声。又过会儿,薛明芳和东宫卫身影就出现在洞外。
薛明芳在洞口前跳下马,三两步跑进洞来,目光轮流在两人身上扫过。
“六郎!三郎!祖宗保佑,你们都没事!”
谢煐竟从中听出股跃跃欲试。
白殊问谢煐借匕首,削下袍子角,巧妙地将小竹筒绑在黑猫身上。谢煐神色复杂地看着黑猫跑远,才收回目光,将烤好面饼从树枝上取下。
两人分吃完面饼,谢煐对白殊道:“你继续睡吧,有情况叫你。”
白殊不解地看向他。
谢煐微蹙着眉:“休息晚,你脸色还比昨日差。”
“先前他醒来时扫描过,已经退烧,伤口情况良好,回去养好就行。倒是你,还撑得住吗?”
“撑到回营地还是没问题。”
谢煐发现黑猫耳朵动,侧头看,果然见白殊睁眼。
白殊慢吞吞地坐起身,边穿上外袍,边和谢煐说话。
“季贞和子山接到消息,肯定会连夜搜索,说不定已经找到附近。过晚上,杀手还冒险停留可能性会小上不少。不如让小黑跑远点去发信号,看到们人来,再把人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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