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殊瞥过去:“怎,有什说道吗?太子那件是什样?”
被推出来跑腿小*员支支吾吾好会儿,实在扛不住白殊紧咬不放追问,只得道出实情。
“原本礼部定也是太子用龙纹,您用凤纹。可奏章呈上去,圣上说这与娶嫁礼制不符,就改成全用吉祥图案……您这件是暗红底金纹,太子是鲜红底银纹,以示娶嫁区别。”
白殊听得心中冷笑——皇帝还真是时刻不忘膈应太子,这种细节都要亲自过问。难怪礼部直拖到最后日,才敢把婚服送出来。
当天傍晚,白殊再次乔
不提心如刀割赵夫人如何悔恨交加,在应玄观客院中安心静养白殊则等来孟大好消息。
孟大带着三十几人多留两日,顺着白殊和谢煐下滑痕迹仔细搜索,确找到小片芊芯草。而且,孟大心细,不仅先找采药人解过附近地形与草药生长情况,在发现芊芯草是成片生长之后,又扩大搜寻范围,竟真给他们在处隐蔽山坳间发现大片。
最后便是满载而归。
不过,糟心事也有。对于设伏幕后之人,果然没能查到有用线索,只有些蛛丝马迹显示和南边有关联。谢煐不能声张,只能调派人手暗地里慢慢追查。
当然,那些都不用白殊操心。
弄丢那残卷。楚溪侯也非常后悔,直说该先誉抄出来才是。”
嘉禧帝对什医书残卷倒是不在意,确定白殊不是想瞒着自己,也就揭过这事没再问。
不过外面纷纷扰扰白殊都暂时顾不上,消耗过度加车马劳顿,他回京就倒下,连卧床五六日,连给谢煐下聘都没能亲自去。
这活就交给薛明芳。
下聘日子在四月十八,薛明芳愉快地拿着单子早早杀进齐国公府,亲眼盯着先前另外封存好东西全收拾进聘礼当中,又对着礼部让白府置办聘礼挑剔番,冷嘲热讽地逼着齐国公往里添东西。最后,他还毫不讲究地跟着下聘队伍回东宫,坚决不给白家人丁点做手脚机会。
休养到能起床后,白殊最重要工作,便是跟着礼部*员学**婚整套礼仪流程。
亲迎前日,礼部给白殊送来第二日要穿婚服。
白殊试穿过,随口问句:“这外袍上绣是什纹?还以为这件会绣凤。”
毕竟成婚缘由便是因为他是“火凤”。
本来只是句闲聊话,却不想礼部那小官明显地全身僵。
赵夫人自是又气得摔地东西。
齐国公寒门出身,背后没家族可依靠也就罢,时不时还会有穷亲戚来打秋风。现在成这次婚,不仅被白殊把元配丰厚嫁妆全拿走,还倒赔上国公封户至少两年税钱。
赵夫人抚着胸口对心腹嬷嬷说:“是不是就不该和国公提当年相面事?他原本都忘……便是留那小崽子在白家,迟早也能搓磨死他!”
何况白殊现在是尚太子不是嫁太子,这身份不尴不尬,但若非要较真,他依然可以袭国公爵。
事到如今,钱嬷嬷还能说什,也只能安慰赵夫人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夫人如今是损失点,可三公子在圣上和国公那儿已经是个必死之人。等太子……国公封户想必还能再提提。夫人如今做,日后都会惠及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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