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殊以自己方式理解下——就是打顺风仗他会跟着上,打逆风仗他就会落跑,不可交托关键任务,但若自身足够强大,也能让他任劳任怨地干活。
薛明芳笑道:“能力先不说,其实朝廷中大多数*员都是这样老油子墙头草,皇子间争权夺位与他们干系不大。只有利益捆绑得深,才真会下力气卖命。”
谢煐接道:“青州知州与通判原该两厢制衡,可现下全和平王沆瀣气。由此可知,平王在青州所行之
这话激得曹御史胡子都翘:“你!”
谢煐淡淡地接过话:“孤知陛下必会叮嘱御史多关注平王,然疫病之下情形非同般。所幸平王并没大碍,且让他在那边多待些时日也无妨。待疫病过去,孤自会将他救回。”
曹御史收收气,点下头,开始禀报些后勤事宜。待说完,他又细问过疫病情况,听闻外面估计也有蔓延,面上都带上几分忧色。
谢煐续道:“曹御史不用太过担忧,治疫事孤已有安排,你调度好物资即可。另外,如今大水已退,待疫病过去,灾民当能还家。可到下年收粮之前,灾民还是无粮充饥。于此,过往都是什章程?”
曹御史回道:“朝廷般只赈济两个月,长也不过三四月。再往后,灾民可向朝廷借粮借种,按着灾年低息算。灾后会有到三年免税时间,灾民只须在这期间还清本息,也就能缓过来。
道:“殿下,曹御史请见。”
薛明芳听到这话,才终于不再闹别扭,挪到胡床上坐好,谢煐便叫进。
曹御史进来行礼,直起身就先问到平王:“早先殿下进谷,可见到平王,平王情形如何?”
谢煐知他要写奏章,眼也不眨地道:“孤已见过,平王无伤无病,就是吃得不好、精神欠佳。孤已和祝五娘谈妥,往后平王等人饭食由东宫卫专送。”
曹御史微蹙下眉:“殿下怎不直接带平王回来。”
“青州这边气候,可以种越冬粮食,明年四五月就有收成。灾民只要能在七八月时还家播种,明后两年慢慢偿还,当不算困难。”
谢煐点头道:“赈济方面便有劳曹御史费心。”
曹御史躬身应是,告退离去。
有*员在时,白殊直默默当壁花,此时才问:“们能把他争取过来吗?”
谢煐却是摇头:“没必要。此人能力手腕都有,只是圆滑老辣,但若们占据上风,他自会向们靠拢。”
谢煐还未说话,薛明芳先冷笑声:“说曹御史,你是自己傻啊还是当殿下傻,又或者以为对面是傻子。平王可是对面那伙人最重要保命符,怎可能这时候便交出来。”
曹御史只看着谢煐,又问:“那殿下准备何时营救平王?”
薛明芳继续嘲笑他:“自然得等疫病结束才好下手。可是打听过,对面人数至少在万五以上,还不知道里头有多少染病。疫病还没治好就抢人,若是逼急对面,万五千人往外冲,们这点人可拦不住。到时疫病四散传开,你姓曹就是大煜罪人。”
曹御史终于绷不起,转眼瞪下薛明芳。
薛明芳毫不在乎,哂然笑:“诶,说,你以前也不见和平王多亲厚啊,怎现下如此着急。不会是你哪个儿子侄子啥,其实混到平王后院里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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