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威将军盯着手中皱巴巴纸,瞪大眼睛:“这……”
谢煐续道:“你军中识字人想必不算多,回去个个查,再来回孤。”
武威将军抬头看看谢煐,见他真没有放过此事意思,只得躬身应是,转身匆匆离去。
薛明芳将手中纸翻来覆去地看,玩味地摸着下巴:“这可点不像当兵会干事。”
白殊在喝知雨送上来参汤,边回他道:“所以和殿下都怀疑,还有方人隐在暗处,借机挑唆鹰扬卫哗变,扩大事态。虽说最终能阻止平王杀灾民是好事,但就怕那方人动机没有这单纯。”
武威将军纠结得脸都快皱成团,可也没办法,青淄县大夫都在这,除非他去邻县绑大夫。
最终,武威将军只得咬牙躬身:“臣就这将人送进谷中,还请殿下派人同往。”
谢煐点孟大负责,又对他道:“派个人传令回去,你随孤进来。”
将人领到议事大帐,谢煐先问武威将军:“你可知是你手下哪个人把消息漏给鹰扬卫,致使哗变。”
武威将军该是问过昨晚回去卫士,此时没有吃惊,只是面上露出些难堪之色:“臣并未细查……想来也不会有人承认……”
白殊和谢煐回到自家大营,远远就见薛明芳在门口逗武威将军,亮着嗓门声音传出老远。
薛明芳:“怎能说大夫是们拐走呢?你们对大夫保护得不好,人大夫不愿待下去,这难道怪们……肥皂和酒精现在都稀缺得很,全都省着用呢,哪有多能给你……”
白殊听得好笑。
昨晚杨大夫过去开方子救回几个重症病患,留下补液和后续用药药方,就跟着东宫卫返回营地,刚才也随白殊他们同进山谷。武威军那边大夫果然跟着跑,逼得武威将军不得不过来求人。
那边薛明芳向这头指:“都说不是不让你见殿下,是殿下真不在营里!看,殿下回来,没骗你吧?”
说完,他讲下早晨自己去河边取水之时,有人藏在山坡上事。
“本来没多想,只以为是跑出来灾民。但现在知道先前还有这出,便觉得那人甚是可疑。”
薛明芳砸下舌:“看来还得扩大巡逻范围。”
三人正说着话,有东
他也不想执行那种命令,这事糊里糊涂地过去,只要没人深究,他手下漏消息出去兵自然不会受罚。
薛明芳听得轻哼声:“你爱兵就是这样爱?连你手下兵都觉得这事奇怪,两边就没有会通消息交情,你倒是认定手下有义士。便是真有义士,你也得心中有数才能护得住人,现在这样糊里糊涂算怎回事。”
武威将军只垂头不语。
谢煐掏出几张纸,让身旁东宫卫递张给他,又给薛明芳张。
“有人往鹰扬卫营中投石送这个,共有六七张之多,他们才得知消息。”
武威将军脸烦躁,却也不得不按耐着过来给谢煐行礼。
谢煐跳下马,伸手将白殊扶下来,才挥手制止他开口。
“孤说过,你可将病患送进山谷病区,谷中大夫自会同医治。”
武威将军眉头都快打成结,压低着声音道:“可臣手下患病卫士都是夜袭过山谷,送进去臣怕被灾民报复……”
谢煐瞥他眼:“孤给作保,你不信便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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