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急着让那些伏龙教人辨认?他们会被怎处理。”
谢煐光明正大地将目光落在白殊脸上,回道:“也不着急。他们和走私案有关系,这大案子,朝廷必会派人下来查,到时会把应人犯都提走,他们也包括在内。”
白殊视线在谢煐和画板之间来回换,随意地接上句:“是不是还有那些私兵。可这样来,平王他们养兵事不就,bao露?”
谢煐:“除平王、知州和通判,知道内幕其余人都已经被处理掉。若是真,bao露,官府还会究追他们出身,照样要夷三族。”
白殊手下顿下,但很快又接着画下去,嘴里也继续找话题:“那个武凉知县幕僚呢?”
回身,就见谢煐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腰背挺得笔直,双手搭在膝头。
白殊忍不住笑出来:“不用这紧绷,放轻松点,像平常那样坐便好。手生,估计得画半个多时辰,你保持这样太累。”
谢煐看看他,稍微调整下姿势,改成边手肘搭在扶手上,不过腰背还是挺着。
“无妨,以前练武打底子,半个时辰马步也扎过。”
白殊没再多说,拖着椅子找好角度,坐下来开始慢慢画。
他无形幔帐,拉出他神智。
谢煐有些茫然地抬眼,目光随着声音转到白殊脸上。
白殊看他那眼神,就知道他根本没听进自己话,心中时好气又好笑,暗自嘀咕——太子不会是手控吧,好像上次看自己把玩镇纸时也是这模样?
确定谢煐已经回神,白殊收回手,把刚才说过话重复遍:“坐好听把话说完!真不是说你画得不好,指是那种画风。”
谢煐依旧茫然:“画风?”
谢煐:“没人知道他在们手上,回京时会起带回
素描这课程他只在学校里学过,按当时老师给评价,就是“只能对照所见做记录,没有搞创作灵气”。而在人人随身带光脑、到处都有摄像头那个时代,基本不需要人用画笔去为所见做记录。
白殊自己对此倒是完全不介意,毕竟他理想又不是当画家。在得到高薪、对耗资颇巨书法感兴趣之前,有过挺长段时间,白殊曾拿画素描当学习工作之余消遣,主要原因便是这个爱好相对来说很省钱。
正是因为那时打下点基础,他现在对着从图书馆里搜出各种图纸画图,并不觉得多吃力。
不过隔这多年再次画人像,到底还是生疏许多,白殊废几张纸才找回手感。
他手下感觉顺起来,便引着谢煐聊天,试图让模特放松。
白殊将他画那幅人像拿起来细看,慢慢解释:“像这样画像,如果是熟悉他人,那还有可能辨认出来。如果只是见过两面程度,应该很难吧?何况,他当年既然是诈死,要出来活动,肯定会做变装。”
谢煐稍微听明白点,但还是没能完全理解:“现下画这张,就加进扎巴打探到变装。”
白殊将图交还给他:“你先让人拿去试试。然后……你今日还有事忙吗?若是没事,给你画张像吧。”
谢煐面上露出诧异之色,随即立刻答道:“无事,可。”
趁着他唤帐外值守东宫卫进来吩咐,白殊起身在自己箱笼中翻出画板、绘画本、碳笔和白布。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