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
谢煐微微眯起眼:“江山殿……难道上次们炸帝陵宫殿,你猫也在江山殿里做过手脚?”
白殊笑得很得意:“让它提前去把帝陵那里小旗给折断。本来还要闹出动静引人进去看,没想到地震帮个忙。”
无人能进出江山殿中突然断支旗,之后断旗地方又塌殿……
谢煐前后想,难怪那次嘉禧帝被吓得当朝晕倒。若不是他知道内情,还真是要起身冷汗。
白殊续道:“上次天子就被江山殿里异常吓过,这次还在同个地方出事,绝对效果更佳。可惜,们不能亲眼看到。”
白殊完全没想到谢煐已经考虑到那些,只随意回他句:“不住便不住吧,想到当今天子在那里住十几年,住进去还真有点恶心。”
两人聊着天烧完筐纸钱,进屋休息段时间,到亥时又出来烧第二筐。
等第二筐烧完,白殊抬头看看天色,对谢煐点个头。
这回两人进屋便关上门,连冯万川都只能守在屋外。
白殊取出谢煐两件旧外袍,和谢煐同将衣服拆,小心地取出夹在衣服内十六张画。
,谢煐在朦胧中看到,便是这般他。
刹那间,谢煐仿佛听到自己心跳,下下,热烈却也沉稳。
他想——当年他爹看着他娘之时,是不是也是这样?
白殊看谢煐没再陷于回忆,就收回手继续扔纸钱。他不会回避先帝后话题,却也没有继续,转而问道:“待以后,你上位,也会住这里吗?”
谢煐回收目光,思索片刻,回道:“不住这。这里挨着集贤院,太方便那些大学士过来念叨人。”
谢煐注视着他,也跟着扬唇笑:“莫急,待上位之时,总会让你看到他丑态。”
第二日,谢煐直接从宫内去上早朝。
白殊不好个人留在思政殿里,被迫早起,被安排在处小房间等候,幸好还有冯万川和他说话打发时间。
下早朝后,白殊去给嘉禧帝请安——进趟宫,总不好不去问候。
不过,由于他表现得太过胆小怯懦,婚后没能给谢煐造成麻烦,嘉禧帝现在对他态度已经不太热络,只唤人进去略聊过几句,便让他离开。
这些画是昨晚白殊让谢煐赶画,线条简单,却也眼能看懂画面内容。这事除他们两人,就只有小黑知道。
白殊再掏出黑猫特制小衣,抱起小黑给它穿上,先叠起四张图塞进它衣服里。
小黑在殿内跑跑跳跳,还爬到梁上遛圈,确认不会掉出来,就尾巴甩,从白殊打开窗缝钻出去。
谢煐看着黑漆漆窗外,略有些担心:“真没问题?”
白殊笑道:“放心,小黑以前去过次江山殿,这次肯定也没问题。只是它负重有限,次带不完所有图,得多跑几趟。幸好江山殿离这儿不多远。”
白殊低声笑,继续闲聊着问:“那住哪里?”
谢煐目光再次瞥向他,这次没想多久:“住东边议政殿,离政事堂近,方便召人议事。”
白殊有些奇怪:“怎你们父子都不爱住正殿啊。”
谢煐垂下眼扔纸钱:“正殿规则多,麻烦。”
正殿没有偏殿那随意,就连皇后要住进去都会被些人念叨不合规矩,日后白殊跟着他住肯定也会被人烦,不如直接住偏殿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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