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殊站起身活动下手脚,边和谢煐抱怨:“宁王搞出这事,真是耽误时间。这天眼看就要冷,希望章臣赶紧把东西弄出来。等实验成功,咱们还得派商队往边疆跑趟,也不知能不能赶得及。”
谢煐靠在椅子里看着他动作,闻言便道:“外祖父与边疆些羁縻州刺史有交情,其中不乏有种植木棉地区。前两日已托外祖父写信,派人送去,请那些刺史出面说服当地商队送木棉到京中与北地。这样比们派商队过去要快不少,应当能够赶上今冬制衣制被。”
白殊意外地看向他:“不等着先实验过?”
谢煐:“你拿出来东西,还没有出过问题,现下争取时间更重要。况且,便是真用不,也不过就是浪费些银钱。今年你带来那许多进项,上景宫还浪费得起这笔钱。”
白殊微挑眉——这话真动听,就是有点昏君盲宠倾向。
他起身之时,洗过澡小黑还侧躺在垫子上呼呼大睡,小肚皮鼓鼓,连白殊伸手顺它毛都没动静。
不过,只要白殊能够感应到小黑,就能打开光脑系统自己进行操作。于是他留小黑在房里继续睡,自己洗把脸,走出院子。
睡前他已经吩咐人将案椅搬到院中,并准备好应用具,现在便坐下来画弹棉花用那套工具,还要把弹要点摘抄出来。
这个不算多复杂,白殊花半个时辰就弄完。恰在这时,议完事贺兰和过来,身旁跟着薛明芳和谢煐。
白殊没站起身迎,只吩咐小厮去搬椅子,还笑道:“怎殿下和季贞也来,今日不去练武?”
哪里还有疏漏,可看着宁王这自信模样,又不敢再多话,只能按下担忧去办事。
*
白殊和谢煐刚进到上景宫,张峤便来禀报外头传言情况。
“那些小娘子们配合得相当好,流言已经按计划传开,们人混在当中,往‘有刺客藏在秀女中行刺’方向引导。现下安阳府衙役守着各要道,发现面生未婚女子都会盘查,城门口也对未婚女子查得特别严。”
谢煐边扶着白殊下车,边问:“宁王府有什动静吗?”
谢煐又道:“适才冯万川提醒下,离千秋节只剩个多月,问问你有没有给天子准备寿礼。若是没有,他便去寻摸些合适。”
白殊先没答,而是反问:“殿下送什?”
谢煐唇角微扬:“
以往下午议完事后,这表兄弟两个都会去后院演武场练练武,还时常和东宫卫们过招。
薛明芳挠着头嘿嘿笑两声:“阿和在你这儿拿到图纸就要忙起来,跟着帮把手。”
谢煐不声不响地走到白殊身旁坐下,才道:“昨晚没睡好,今日歇日。”
白殊也就随口问,见三人坐好,便向贺兰和讲解起图纸。
这东西没多少技术含量,不会儿,贺兰和便拿着图纸、带着薛明芳同离去。
张峤如今已经能够平静面对太子各种殷勤举动,只答道:“宁王几个幕僚在各坊转许久,刚刚回去。”
谢煐:“盯紧宁王府,若能发现他们与死士那方联系,便设法通知安阳府。”
张峤躬身:“殿下放心。”
说完又对白殊笑着颔首,便利落地转身去忙。
白殊早晨起太早,吃过午饭就没留下,回竹影院好好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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