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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殊今日去寻刘继思,也说到白泊。
他过来主要是问商队事,和刘继思商议如何往各地慈幼院发放冬衣冬被。
事情商议完,刘继思突然问道:“马上要到齐国公生辰,依三郎看,刘家今年还要继续按往年那样送礼吗?”
白殊得他提醒,仔细想,才想起来还真是,白泊生辰就在九月底。
淑妃与皇后是堂姐妹,肃王身为淑妃之子,可以说天然就是宁王这派人,他也从小就唯宁王马首是瞻。对于朝中众臣,“淑妃与肃王”向来都是跟“皇后与宁王”同言及,从未有人单独提起他们母子。
淑妃越不过皇后,肃王越不过宁王。
可,若是淑妃被扶起来执掌后宫,那肃王是不是也有可能……
宁王微蹙着眉瞥眼肃王,看他震惊与呆滞傻样,都有点瞧他不上。不过他很快收回目光,看向前方白泊。
白泊说完那句便坐回原位,仿佛就只是很随意地提个建议。
王挂着工部里职,宁王是礼部,肃王是鸿庐寺,主要是让他们能够上朝。除能在他们各自衙署内决定些小事,就只有嘉禧帝临时委派事务之时,才有别权力。
平王和宁王要想对朝中*员施加影响,大多数时候还是通过他们母家和岳家。毕竟明面上和*员、尤其重臣来往过密,很容易遭来天子猜忌。群臣也是样,尽管私底下或是站位、或是有偏向,明面上都会和所有皇子保持距离。
现今宁王舅父虽都被外调出京,可京中还有他们不少故交好友,而皇后能随时召命妇入宫,由此来活动关系。但皇后从五月起被嘉禧帝收回执掌后宫之权,自然也就无权再召人商议事情,使得宁王派陷入被动。
礼部尚书偏向宁王,他此时提出让皇后主理千秋宴,自然意在让皇后重新执掌后宫。
谢煐敛下目光——宁王还以为天子不知道选秀实情,可惜,天子心里正窝火,估计都不想见到他,怎可能答应。
刘继思说下往年送东西,续道:“往年们家送礼也不多厚。不过今年你算是分出来,们家四时走礼都是到上景宫,那边便是不再送也说得过
上方嘉禧帝想想,再改动下:“千秋宴还是内侍省操办,不过命妇们事可找淑妃。淑妃与皇后是姐妹,若有什不懂,也方便去请教皇后。”
听得这话,宁王和肃王同时在心中松口气——还好,只是暂时处理这次事务,不是执掌后宫。
嘉禧帝既做出决定,礼部尚书再没有其他理由能争,只得坐下。
随后又有其他人出列禀事。
谢煐边听着,边暗中观察白泊——白泊向不过问二王之争,这次突然把肃王推出来,也不知究竟是何用意。
果然,接着就听嘉禧帝道:“皇后先前大病只是初愈,千秋宴事务繁重,还是不要让她受累。礼部与鸿庐寺有什问题,直接找内侍省便是。”
礼部尚书据理力争:“可命妇们安排总少不得要皇后出面,内侍省不便代理。”
此时,白泊突然起身道:“既然皇后与皇贵妃都身体不便,陛下不妨考虑下,让淑妃出面主理,由内侍省从旁协助。”
他这话出,下面众*员顿时忍不住暗暗看向肃王。
肃王则是满脸吃惊地抬头,直接看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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