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两人唇瓣已是严实地贴在处。
谢煐坐直身子,手压着白殊头,手扶住他腰,迎接他吻。
起初白殊还能尝到葡萄酸甜味,但很快,谢煐便反
随即,谢煐感觉到水润果肉贴在自己唇上,脑子里却浮现出刚才白殊吮着指尖画面。
他不自觉地张开嘴,葡萄立刻滑进口中。
下刻,那指尖点在他下唇上,如同要擦去果肉汁水似地抹下——有点像那晚,他给白殊抹口脂动作。
谢煐抬起眼去看白殊,却在他眼中看到眸色沉沉自己。
白殊依旧笑着,轻声问:“甜吗?”
他放杯抬眼,却是正好看到白殊在吃第二颗葡萄。
这次,白殊不仅是将果肉推进嘴里,还连手指都探进些,双唇合,便吮下指尖。
谢煐顿觉道心火轰地往上高蹿。他想转开视线,眼睛却好似不听使唤,目光就定在白殊脸上。
白殊若有所感地转眼看他,笑道:“这葡萄还行,殿下也吃啊。”
谢煐只见他嘴唇开开合合地说话,耳中充斥却是自己强烈心跳,白殊声音都悠悠远远,听不真切。
几株桃树回来栽,明年你可再酿。”
白殊轻晃着手中酒盏:“不必那麻烦,也就是酿着玩。最近府里几棵桂花树都开花,听冯总管说,可以让厨子做些桂花糕,就准备让人收集些花酿酒。也不知道能不能酿成,若是能喝,到时再邀殿下来共饮。”
谢煐自然不会不答应。
两人用着糕点饮着酒,有句没句地随意闲聊着。
待白殊喝过四五盏,谢煐便不让他再喝。白殊于是放下酒盏,转而捏起葡萄,仔细地剥皮,不紧不慢地剥好几个。
谢煐就这样注视着他,边吃下葡萄:“很甜。”
白殊却是眨眨眼:“不信,刚才吃明明带酸。难道只有殿下这颗是甜?”
谢煐抬起手,穿过他垂下黑发,轻轻抚上他后脑,声音沙哑:“那要怎样你才会信?”
白殊将膝盖压到榻上,跪直起身,双手放在他肩头,向他倾身过去。
“那自然是……”白殊说话气息吹拂过谢煐脸颊,“让尝尝,才会信……”
白殊眨下眼,突然捏住颗葡萄站起身,边道:“对,忘殿下进来后没洗过手,不方便吃水果。”
谢煐目光随着他移动,就见他迈过两步,走到自己面前蹲下,左手压在自己倚靠凭几上。
“不如……”白殊笑得自然,说得更自然,“喂殿下吃吧。”
谢煐慢拍才反应过来他说是什。也就在这时,白殊捏着葡萄手已经伸到他面前,他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白殊手指上。
白殊凑近几分,说话声音都有些轻悄:“殿下,张嘴呀。”
这葡萄是贡品,颗颗都成色上佳,皮薄肉厚水份足。
谢煐毕竟占着太子之位,贡品还是能分到少许。当时他想也未想,直接让人全送到竹影院来。
现在他就看着白殊用水润指头捏着晶莹果肉,双唇微张,指尖轻巧地将葡萄推进口中……没过会儿,又伸出舌舔舔被果肉沾湿唇瓣。
谢煐喉头滚,只觉股干渴之意翻腾上来。他忙移开目光,给自己倒上酒,举盏饮而尽。
清凉酒液顺喉而下,才堪堪压下那干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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