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再听到嘉禧帝对宁王处置,也只是“果然如此”。就像先前谢煐瞒下平川王养私兵
朝中*员都知道冬至那日宫宴上出事,毕竟宁王府又被羽林卫围上来,宫里还传出消息,说是皇后在紫宸殿外跪整日。
可具体什事,却又完全打听不出来,众人不由得在暗地里议论纷纷。
冬至三日假期过去,早朝重开,就先宣读封圣旨,大意为——
宁王行事有失,冲撞祥瑞,以致祥瑞丧命,且累及君父。皇后自觉教养不当,自请废后入冷宫,天子怜惜她多年伴君有功,只降为昭仪。宁王则降为宁西王,暂且闭门思过。
群臣都听得头雾水。面上理由是明白,可这显然是背后还有事。
孙宦官劝着他身体为重,不要动气,才将将把人安抚下来。
片刻之后,嘉禧帝见孙宦官欲言又止,便问:“还有什,并说吧。”
孙宦官取来本奏章:“皇后上请罪奏章,今日早便在殿外跪着,现下都没起身……皇后也是五十多人,陛下是否先让她回明正殿去?”
嘉禧帝心下却很不痛快:“她养好儿子,还有脸来请罪!”
孙宦官知他正在气头,此时劝说只会适得其反,就只轻描淡写地陈禀:“皇后说,都是她没把宁王教好,也没管好后宫。切自她而起,她甘愿自请废后入冷宫。”
是会杀儿子。牵制平川王也不是非宁王不可,还有个肃王可以用。”
皇后整个人都僵住,只觉背上阵阵地发凉。
*
嘉禧帝这次气得狠,竟是有些中风征兆。奉御带着人不眠不休地照顾他,才总算在第二日晚间将他病情稳定下来。
孙宦官端着药,亲自喂给嘉禧帝,边拣着些有意思闲事说。
下方*员纷纷关注已经闭门谢客三日中书令。但中书令只绷着脸,丝毫没有出言回护之意,更让众人摸不着头脑。
随后众人在心里琢磨,突然发现——大皇子平川王与二皇子宁西王如今竟都退步,依旧打平手。反倒是以往没有存在感五皇子肃王,好似变成离皇位最近那个?
时间,朝野中视线都转向肃王。
连肃王自己,都有些飘飘然。
白殊先前接着宫里传话,心态很是平静。只要不让他将小鹿交回去便行,反正朝中没人和上景宫来往,自然没人知道祥瑞在这里。
嘉禧帝这才感到诧异,拿起那本奏章看过,却没有言语。
又过片刻,他再仔细问祥瑞白鹿,得知被白殊带回去救,便吩咐道:“找人过去传个话,就说当日白鹿已经受惊吓而死。”
不管白殊是救活还是没救活,总之不能让它再出现。
说完,嘉禧帝将奏章扔到地上,淡淡道:“让皇后回去,就说朕已经看过。”
孙宦官应过是,伺候着嘉禧帝躺下,才捡起奏章退出门去。
嘉禧帝慢慢喝完,休息会儿,挥手将人都遣出去,这才问起那日后续。
孙宦官避重就轻:“几位相公们自是守口如瓶。宁王挨完板子,如今正在府中养伤。”
嘉禧帝下听出不对:“那个贱人呢?”
孙宦官顿瞬,才回道:“当日宁王刚被带走不久,王美人就自尽。”
嘉禧帝冷哼声:“便宜她!把她家人都挖出来,统统给朕流放三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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