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怎没见你修炼过。】
白殊:【都是下午锻炼,就你去后院锻炼那会儿。今日下午接待表兄,才挪到这时候。】
谢煐目光落在白殊后颈上。白殊中衣没系多紧,领子向后滑下,
说过这个话题,两人又天南海北地聊过阵,刘继思便起身告辞。
*
这日晚上,谢煐洗过澡回到房里,见穿着中衣白殊在床上摆个很奇怪姿势。
他下顿住:“你这是……”
白殊没答,慢慢恢复正常体态,放松下来,才对他眨眨眼:“种修练方式,锻炼下身体柔软度,不然腰经不起你折腾。”
刘继思忙摆手:“不不,没紧要事,不打扰太子。”
他抬起茶盏缓缓喝口,眼中闪过几分犹豫,最终还是老父亲心态占上风,低声问:“那三郎如今是……搬过来与太子同住?”
白殊点头:“这边暖和嘛。”
刘继思细细打量他几眼,感觉他和以前也没什不同,就隐晦地问:“还在让杨老大夫看诊吗?天冷,做什都更耗精力,你没事便多歇歇。最近淘到几支上好老山参,回头制好给你送过来。”
白殊大大方方回道:“每十日诊次脉,杨公说恢复得比预期更好,平日多动动也没事。参就不用,老参只喝过冬天就要换,这儿还够,表兄留着给自家人好。”
递给刘继思。
“这人最近在江南出现过,商队过去时顺便留意下。若是遇见,能抓就直接抓,不方便下手就留人尽量跟着。”
刘继思没多问,收好画应下。
话说得差不多,他才捧起茶慢慢喝,顺便打量起这间第次来暖阁。
刘继思也算是亲近兄长,白殊就直接在卧房里见他,只往床前架个屏风挡下。
谢煐目光跟着话移到白殊腰上,不过中衣宽松,全盖过去,看不见什。
白殊换过个姿势,向前倾身,用手去够脚尖,边道:“殿下来帮压下背。”
谢煐走过去,跪在他身后,双手按在他后背,渐渐用力下压:“这样?”
白殊缓缓前弯身,感觉到吃力时就叫他收半力,接着保持不动。
谢煐不知道他方不方便说话,干脆换到脑内交谈。
他答得这坦然,反倒是刘继思有点不好意思,随意找件事扯开话题:“说起来,谢府尹也来铺子里定目镜。”
白殊有些奇怪:“他应该还用不上吧,送人?”
刘继思:“说是送恩师。当时正好在,陪着他聊好会儿,他还问起你现在身体怎样,说到他自己有个孩子也是先天体弱,仔仔细细地养着都还总是犯病。”
白殊感觉更怪异:“那表兄怎答?”
刘继思笑道:“当然不会详细回他,只说你现在比年初时好些,是杨老大夫帮着调养。”
此时看他打量,想起来问句:“表兄什时候搬进新家?去贺乔迁。”
刘继思有白殊提供消息,准备得早,顺利地买下座平川王大宅子,修整修整便能住。
此时听白殊问,他就笑道:“和几个兄弟已经搬进去,不过正式迁居要到开春,天暖和起来再让老人和孩子们从江阳过来。”
刘继思没多说自家,目光瞥眼隔门,降低声音问:“太子在隔壁?”
白殊:“嗯,要见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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