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煐坐在书房中,开着点窗户吹风醒酒。
他在脑内打开系统面板,发现面板中央出现幅图,下面还浮着排小字——是否设置为桌面壁纸。
图上是穿着婚服他和白殊,在婚房中对坐着相视而笑,手中都拿有装合卺酒半个葫芦,葫芦被条红绳相连。就仿佛是当初婚礼场景再现,唯不同处,便是两人中间蹲坐着只脖带红花小黑猫。
谢煐唇角扬起,选择
众人你言语地讨论着,却也没什结果。
最后是老夫人轻拍案几:“殿下生辰,大好日子,不说那些个,喝酒!”
说罢,她先举起酒盏饮而尽,气势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白殊也笑着举盏:“怪,自罚杯。”
他刚要喝,却被谢煐拦住,拿过酒盏喝下酒。
薛明芳“呵”声:“怕是‘被’病死吧。”
谢煐点着案几:“估计诈死逃脱,该是有人相助。”
卫国公看完信,仔细回想好会儿,才道:“当时那家子都乐善好施。记得偶尔回京,听到都是他们善名,听说收养不少孤儿。”
张峤也道:“祖父也这说,但‘收养众多孤儿’也成他被怀疑有谋反之心证据之。”
众人都不由得叹口气。
经迁到江南去发展,明面上名字为后土教,教内高层正如白殊他们先前所料,是“前朝余孽”。
回村教众除祭祀各家先祖,还祭拜位他们自封“大周皇帝”。可惜那些教众虽然是伏龙教早期成员,却都不是核心成员,对教派高层也知之不多。
后头便是大叠审问详情。
谢煐看完信,又传给众人观看。
张峤道:“史更汉去青州是要找伏龙教,难怪他现下又待在江南。”
“你自罚,替喝。”
句话引得葛西尔吹声响亮口哨,殿中众人纷纷哄笑起来。
饶是白殊惯不怕人打趣,此时也禁不住面上微红。
场宴吃到弯月东升,众人方才尽兴而散。
白殊带着身微熏酒气先去洗澡。
白殊突然道:“白泊、黄四、严七这些人,会不会就是当时被收养孤儿?”
卫国公抚着须沉吟:“从年岁上看,是挺有可能。”
张峤蹙起眉:“时间过太久,实是不好查啊。”
白殊转向谢煐:“严七现下如何?”
谢煐微摇头:“让人给他试过能摧毁精神刑,却发现他死志已现。估计他心头那个秘密,是宁死也不会吐露给们。因此现在只先养着,以后再看有无机会。”
葛西尔挑眉:“等们回去,让扎巴再往江南跑趟?”
谢煐却道:“不急,史更汉认识扎巴,怕会打草惊蛇,先等们把情况摸清。”
薛明芳和贺兰和凑着块看完信,将信转给祖父卫国公,边道:“那个什大周皇帝,是前朝那位公主后人吧。阿爷,当时那次清算当中,他们家活下来有谁?”
卫国公戴上老花目镜看信,边回他:“四十年前事,当时在北边呢,不在朝中,只知道有那件事,细节还真不清楚。”
倒是张峤道:“前些天去给祖父拜年,凑巧说到那事。祖父说,当时那家成年男丁都砍头,女眷和个未满十五岁男孩被流放,不过听说在流放途中都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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