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看,似乎当真是羽林卫出问题。
柳朝明道:“璃美人来宫前殿时,可有侍婢跟着?”
早已跪在殿中名宫婢怯怯道:“回大人,奴婢跟着。”
柳朝明道:“璃美人惨死,你作何解释?”
宫婢下子贴面伏地,急声道:“回大人话,美人到宫前殿后,说不要人伺候,奴婢原就是淇妃娘娘身边侍婢,美人又说这话,奴婢就折回延合宫找娘娘去,后来发生甚,奴婢实不知啊。”
柳朝明合手拜:“娘娘请起,微臣不过介臣工,当不起淇妃娘娘如此大礼。”
淇妃点点头,起身又道:“且妾身与璃姐姐走到半便腹痛难忍,唯恐胎儿不安,回宫请医正诊治,后来璃姐姐去哪里,妾身并不知晓。”
柳朝明问:“你们此行,可是往宫前殿而来?”
淇妃含泪称是:“前宫之中,只有宫前殿无主,可供妾身等闲人逗留。”
柳朝明又问:“敢问淇妃娘娘犯腹痛是何时?行至何处?”
之事,是谁做本宫心中已有数,柳大人只需将那恶贯满盈之人依法惩治便是。”
她这话出,跪在殿中钱煜便忙不迭磕头哭喊道:“柳大人,下官冤枉,下官实在冤枉啊。”
柳朝明听出皇贵妃话里有话,问道:“那依皇贵妃娘娘之见,这恶贯满盈之人都有谁?”
皇贵妃斜着眼扫钱煜眼,“哼”声道:“他,只是其中人。”然后她抬起染着鲜红蔻丹指尖,指向旁淇妃,“她才是罪魁祸首!”
淇妃听这话,眼中露出惶恐之色,跪倒在地:“姐姐何出此言?”说着,便捻起娟帕拭起泪来。
柳朝明道:“是
淇妃道:“是巳时,行至明华宫外。妾身犯腹痛,就折回延合宫。妾身还记得,医正为妾身诊完腹痛,刚好到午时,皇贵妃姐姐还命人为妾身送膳食,可惜妾身用不下,命侍婢拿去送给正在前宫璃姐姐,谁知道……”
她话未说完,已然泣不成声。
柳朝明又看向沈婧,对她拜:“敢问太子妃,您带小殿下到宫前苑是甚时辰?”
沈婧略想:“午过,是用完中膳才去。”
所以说,璃美人比太子妃先到宫前殿?可羽林卫守备宫殿前,是要上下搜过遍,何以没瞧见璃美人?
她生得楚楚动人,又身怀六甲,这下子跪在地上,将周围人都惊番,奈何女眷太少,又慑于皇贵妃之威,都不敢上前掺扶,还是沈婧默片刻,上前将淇妃扶到旁椅凳上坐下,轻声道:“娘娘当心身子。”
皇贵妃道:“今日圣上去昭觉寺祈福,早传旨让本宫,淇妃,太子与太子妃来明华宫与他起用膳,说有事相商。接到旨意后,淇妃便来见本宫,说想带着璃美人起去见皇上,本宫还当她良心发现,想要为旧主谋个福分,哪里知她存竟是这等害人想头!”
淇妃啜泣道:“可姐姐不是斥妾身不懂分寸,婉拒?”
皇贵妃厉声道:“本宫是婉拒,可随后不是你让她扮作你婢女,随你起去前宫?!”
淇妃惊恐地睁大眼:“姐姐怎知?”她又自椅上滑下,半跪着对着柳朝明哭诉道,“大人明鉴,璃姐姐是妾身旧主,妾身出此下策,也只是为报恩,断断没有要害她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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