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吃饭吧。”
被人叫声夫君少城主低头吃饭,只是在沈雁堂笑意注视下,耳朵上红晕直没退。
纪溪云午后出门,院里只剩下沈雁堂。他倒是不太无聊,确有事要忙。
抽出京城传来书信,夺嫡之争已经落下尾声。他几个侄子之间,晋王与太子是最有可能继位人选。太子为人仁厚,是为明君。所以沈雁堂此次前来边陲,便是为说服凉州城主归入太子派。
这几个月,虽然他没有出面,但是几次书信交流下,凉州城主很快表明立场,太子也顺利继位。
阴暗处纪溪云闻言捏断手里树枝,心里莫名又气又愧,
向护短小少爷下意识把沈雁堂划分为自己人,断树枝被摔到那两个仆人身前。他语气冰冷:“与内人恩爱很,再说这种话就给滚出去。”
但色厉内荏骂完人,自己却愧疚又委屈,他不知道饭菜是沈雁堂做啊,而且也不知道连下人都不把沈雁堂当主子。
辗转反侧晚上没睡好,第二天起吃早饭时还频频打瞌睡。
沈雁堂看着他脸疲倦皱皱眉,“怎少城主,没睡好吗?”
后这段时间,沈雁堂简直是贤妻典范。温柔体贴,就连挑剔纪溪云都挑不出来什毛病,只能别别扭扭和他相敬如宾。
“少城主,先吃饭吧。”
沈雁堂不动声色轻轻环握住纪溪云手,拉着他往内厅走。
他最近闲来无事,学几道纪溪云喜欢菜。
也许是做不错,品相味道都和纪溪云平时吃差不多,少城主居然没发现这是他新婚夫人做。沈雁堂也没打算告诉他,笑着看他吃完就挺开心。
事情现在都结束差不多,让他头疼只剩下纪溪云,到底什时候才能开窍啊。
虽说头疼,但想起来纪溪云时,沈雁堂总是笑着。他愿意等,是纪溪云话,就是等待过程也让人心动。
纪溪云晚上回来后,似乎直在纠结什事情,时不时抬头看眼沈雁堂。
沈雁堂倒是
“嗯?”原本迷迷糊糊纪溪云听到这句“少城主”忽然就清醒过来,想起来昨天晚上听到话,他不好意思揉揉脸,别扭道:“那什,你以后别叫少城主。”
他原本是想让沈雁堂直接叫他名字,但对方似乎会错意。只见沈雁堂意外挑挑眉,然后笑着凑近纪溪云,压低声音喊声:“夫君。”
这句始料未及夫君把少城主伪装表面平静下打破,脸颊耳尖迅速染红。
“你……”你说什呢!
他下意识想推脱,但是又怕别人听到再看不起沈雁堂,只能又把嘴边话咽回去。
纪溪云只觉得今晚饭格外合胃口,不由得多吃点。结果晚上睡不着,只能出来散步消食。转到花园里,夜太深,挂着灯已经都灭。两个值夜下人为驱赶睡意有句没句在聊天。
“咱们那个什少夫人,八尺男儿为人妻室,结果少城主还不把他当回事,也太可怜。”
“对啊,你看他今天做下午菜,少城主连句夸奖都没有。”
“何况这个,你看他们成亲月余,别说同房,就是称呼现在都只敢称‘少城主’,客气很。”
“怪不得府里都没人把他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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