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哑声：“住、住手……
说，说……”
顾炎从兜里拿出好几张照片，“这个？”江燕晚摇摇头。
—连否认
好几个，当出现刘美嘉
照片时，江燕
“放开！！”江燕晚开始剧烈地挣扎，但是徒劳无功，她看着被推进来电子器械，神色终于染上恐惧：“你们做什
？！”
话音刚落，顾炎冷着
张脸走进来。
江燕晚见过顾炎，她知道这个男孩帮林肃很多，也知道他跟林肃关系不简单。
顾炎站定在病床边，放在身后手捏紧又松开，半晌后沉声道：“你怎知道家地址？”
江燕晚被他看得浑身发毛，但也只是哼声。
林肃浅浅吸口气，对，母亲感觉应该是秦阿姨这样，不该是江燕晚那种。
秦淼轻抚着林肃额头，“别害怕，都过去。”
林肃眼眶热，索性闭上眼睛，“不害怕。”
秦淼心疼不行，给林肃把被子往上提提，多眼瞎心瞎女人啊？到底养在身边快十年，至于做出这种事？
但事实证明，江燕晚脑回路不能按照常人来分析。
那是假，林肃松口气，握紧顾炎手。
等秦淼到以后顾炎才准备离开。
“炎哥你去哪儿？”林肃问。
“哥处理下尾巴。”顾炎摸摸林肃脸颊：“你跟你阿姨说会儿话，累就睡觉。”
林肃知道，这次顾炎说什都不会放过江燕晚，“好炎哥。”
“不说？”顾炎勾起嘴角，戏谑而讥讽，“院长，开始吧。”
精神病院这种地方，对付不听话病人，有很多法子。
电休克机连接上江燕晚脑袋，院长下意识看向顾炎，但见他脸冷峻，便毫不犹豫地按下开关。
“啊！！！”江燕晚疯狂大叫。
来回几次，江燕晚嘴边全是涎水，瞳孔已然涣散，神色也相当痛苦。
她就是个疯子，从林家破败那天开始她就已经疯，生活痛苦跟压抑总要找个宣泄口，林昌跑，林遇是个哑巴，唯宣泄口就只有林肃，江燕晚告诉自己林肃是灾星，是因为他林家才会变成这样，说次数多，便深以为然，日复日，未来看不到盼头，唯有林肃愈加面目可憎，哪怕午夜梦回时候，江燕晚有片刻清醒，知道那个孩子点儿错都没有，可还是控制不住，疯子世界本就不需要合理解释。
正如不管医院如何说明江燕晚是非正常自主行为，顾炎也不想再宽恕她。
做好笔录，江燕晚当天就被带回精神病院。
这次是个独立封闭式房间，院长等人穿着白大褂站在病床边，江燕晚本是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心态，但是看到这幕心里没由来凉个彻底。
两个护士将她按在床上，然后利落地锁住她四肢。
而他跟林家情分，也早就仁至义尽。
哪怕年没见，江燕晚也还是要杀他。
秦淼轻轻关上房门，走到床边坐下，然后拍拍自己腿，林肃则眨眨眼，没太懂。
“你炎哥六岁时候害怕打雷，但嘴巴特别硬，后来被他爸爸发现，再之后每次打雷，都让你炎哥睡在腿上，很安稳，要试试吗？”秦淼柔声。
林肃个人确冷到骨子里，他抿唇想想，慢慢挪到秦淼身边，顺着女人力道缓缓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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