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顾桓眸色轻闪，忍不住喊道，冯寒驻足，却没有回头。
“
再问
遍，你到底想说什
？”
顾桓看不到，林肃却看得清二楚，那个小崽子脸上满是得逞
笑，等回过身却神色认真，明媚日光下，冯寒微微偏头，璀璨如钻石，他嘴唇蠕动
几下，然后流畅地问道：“顾桓，以后合葬吗？”
顾桓：“……”
林肃：“？？？”
亮栗子色，五官相当精致，衬着他右耳上耳钻，雅痞帅气。对方正含笑跟在顾桓身边，点儿都不害怕血溅当场。
林肃想想，跟上。
两人穿过人群，到马路对面，林肃压低头上帽子，不动声色。
“冯寒，你有完没完？”顾桓忽然驻足，冷着脸问道。
“有啊。”冯寒语气慵懒，“这不是想跟你说句话，你不让说嘛，那只能跟着你，等你心情好些再说。”谁知顾桓听顿时给气笑：“你大张旗鼓地堵在考场门口，那多人看着，你不要脸还要脸呢！”林肃微微蹙眉，儿子这话说过分吧。
顾桓深吸口气，看起来想揍冯寒：“你说什？”
“说以后合葬吗？”冯寒这下嘴巴不打颠：“就是未来起过，然后结婚养子，百岁入土，骨灰都洒在起那种。”
顾桓魂飞天外，说不出话。
林肃终于回过神来，他原地扫圈，终于发现块板砖，然后在手里掂量下，非常好，适合开瓢。
果不其然，冯寒闻言脸上笑有些维持不住，他抿抿唇：“在你心里标签就是不要脸？”
顾桓偏过头没吭声。
林肃却忽然发现不对劲儿，顾桓向性格内敛，什时候这容易,bao怒？
“你到底想说什？”顾桓冷声问道。
“算。”冯寒自嘲笑：“你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也不能老让你心烦啊，你就当这个月没出现过。”说完，冯寒深深看顾桓眼，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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