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温鸣玉道:“大半夜,在这里做什?”
盛欢被看得十分不自在,又不好当着许多人面吐露实情,便撒个谎:“睡不着,出来散步”
不等温鸣玉说话,对方身后几名保镖已经笑出声来,许瀚成也在其列,忍俊不禁道:“不得,小小年纪,怎还和老头子样有心事?”
温鸣玉嘴角也勾出抹笑意,不言不语地打量他。盛欢十分心虚,猜想对方大约是看穿自己谎言,又在琢磨什捉弄人方法。
“撒谎不是好习惯。”温鸣玉果然不受蒙骗,微笑着道:“你不肯告诉真话,只有让你在这里罚站到天亮。”
用爬上前,抱住盛欢腰恸哭:“你去求求你那位没良心亲爹吧,他收留你,你也就不用被卖出去!”她攥住盛欢衣角,五根手指仅剩层薄皮覆盖着骨头,声音呜呜咽咽:“他对没有情分,总不能对你也没有。乖儿子,看在将你生下来份上,你快去找温鸣玉,将你还给他,让他给些钱。再抽不到口烟,妈就要死……”
这是盛欢再次听到对方唤他“乖儿子”,惊讶之余,又感到阵陌生恶心。他知道盛云遏这番苦苦哀求是为自己烟瘾,但他没有办法拒绝。盛云遏说没有错,现在他确需要个可以庇护自己地方,而珑园就是再适合不过选择。
他费尽心思去打听温鸣玉行踪,但随后许多次行动都以失败告终。温鸣玉是何等大人物,盛欢作为个无名小卒,要接近对方是何其难。盛欢往往还没有突破他身边密不透风保护,就被当做疯子赶走,更多时候是无人搭理,扑个空。最后次,他不要命地拦在温鸣玉汽车面前,冒着生命危险迫使对方停车。
那日下着大雨,盛欢被淋得眼睛都睁不开,极其狼狈地趴在脏污地面上。温鸣玉司机从车窗中探出头来,劈头盖脑地痛骂他通,还作势要将车子从他身上碾过去。盛欢纹丝不动,执拗地仰起头,死死盯着汽车挡风玻璃,大有拿性命换温鸣玉句话架势。
最后他交换还是没有成功,却因此见到珑园管家。
语罢,他等待几秒,见盛欢仍是不出声,便随意点出两名保镖,又朝盛欢指指:“好好看住他,明早再将这小子放回去。”
盛欢见对方没有半点玩笑意思,顿时有些着急
在听闻他情况后,温鸣玉倒真让管家施舍盛云遏笔钱财,但盛欢刚回到春华巷,看到已是盛云遏冰凉尸身,那笔钱终究变成她下葬开销。
盛欢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来到他亲生父亲身边。
阵凉风刮在盛欢面上,将他从回忆里唤醒。盛欢叹口气,发觉自己不知不觉已离厨房很近。
他正要想办法潜入进去,忽闻大门方向传来阵喧闹,转眼已有行人已穿过走道,恰好与来不及躲避盛欢打个照面。
温鸣玉又是身挺括漆黑西装,披着大衣,头发整齐地向后梳起,露出整张明月般美丽面庞,看起来比往常要冷肃许多。即使他有双天生带笑眼睛,也压不住浑身迫人气势,教人看见不免有些胆怯。发现盛欢后,温鸣玉脚步顿,带着身后众人都停下步子,齐齐打量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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