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欢面不改色,匕首对准何先生掌心扎下去。他用很大力气,刀锋极锋利,只发出道刺破肉`体闷响便牢牢钉在沙发上,大股鲜红血液浸漫开去。
何先生身躯剧烈弹起,脸孔都被疼痛扭曲,不断吐出含混不清痛呼。盛欢不再理会他,径自推门而出。院子里静悄悄,只有两个人靠在门口抽烟。
唯可庆幸事情,就是走廊里没有点灯,站在暗处人看不清彼此模样。有保镖发现他,还以为是冯五,笑着喊道:“老五,刚刚进何老板房间,有没有看到什好东西?”
盛欢压低帽檐,冷哼声,算是回答。
那几人见他言不发,还以为是冯五在雇主面前受气,讪讪都没有说话,任由盛欢走出门去,盛欢每迈出步,心跳剧烈都快要撞破自己胸膛,他紧紧攥住衣袖,默默数着自己与赵宅距离,想要走再快些,又怕被人发现端倪。
气击,身形竟然丝毫不动,反倒抓住他腿,生生把盛欢拔起,作势要往地下摔去。
危急之际,盛欢抬起另条腿缠上冯五脖颈,腰身使力,翻身骑上对方肩头,把枪指在冯五太阳穴前,冷喝道:“不许动!”
冯五看见枪,显然吃惊,没有再动作。他怀疑地瞟向盛欢,见盛欢衣衫不整,玉面含春,与富贵人家豢养娈宠并无区别,便也没有那样忌惮,笑道:“小兄弟,你知道怎样用枪吗?”
枪支在盛欢掌中打个旋,他面无表情,用枪柄狠狠下砸在冯五太阳穴上。冯五没料到他有此着,登时被砸得两眼翻白,咕咚声倒下去。
盛欢从对方身上跃下,脚掌刚触到地面,只觉膝盖软得如同面团捏就般,险些跌跤。这还不是最糟糕,何先生在酒里掺下东西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他从指尖到肺腑都像包裹着团火焰,碰到哪里,哪里都能激起强烈至极反应,盛欢怀疑再过不久,他连自己身体都要无法控制。
就在他绷紧神经时刻,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大声呼喊:“等等!”
盛欢顿时僵住步子,脑中轰轰作响,做好拔腿就跑准备。
“十点之前记得回来,们还等你打牌呢!”那人说完,随即又是砰响,是大门合拢声音。
盛欢浑浑噩噩地走段路,有吱吱呀呀乐声伴着婉转唱腔,游丝
盛欢不愿耽误时间,用最快速度与冯五换衣物,又拿起他帽子,扣在脑袋上。
冯五身材与盛欢相差无几,他这样打扮,不仔细看很难分辨出真假。盛欢收拾好切,忽然若有所思地走到沙发前,看着五花大绑何先生,目光里有不加掩饰仇恨。
他从腰带上抽出把匕首。这是冯五物品,刀刃打磨得十分锋利,在黑暗中闪闪映出寒光,何先生吓得脸色煞白,拼命往后躲藏,恨不得把整个人都缩进沙发里。
“何先生,”这是盛欢第次这样称呼对方,他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慢慢碾出来样,听得何先生毛骨悚然:“是个记仇人。”
说罢,盛欢将刀尖往手心划,刺痛炸开同时,也强行让他神智清明不少。何先生见他慢慢靠近,不禁惊恐万状地扭动身躯,脸颊上肌肉不断抽搐,居然怕得滚出几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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