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方出神之际,盛欢却自发领悟纾解痛楚方法。他握住腿间那根坚硬勃发东西,毫无章法地用力揉弄,像只粘人动物样用鼻尖磨蹭对方。温鸣玉斜倚着椅背,手支着下巴,沉思过后忽然问道:“你想要女人吗?”
他本是随口问,不指望听到盛欢回答,没想到对方闻声竟抬头狠狠瞪他眼,神情桀骜而恼恨,清楚地传达出拒绝意思。
温鸣玉看多顺从盛欢,忽然见到他这副表情,不禁觉得很有意思,探手过去捻捻盛欢下巴:“小朋友,你是不是早就想这样瞪?”
盛欢把攥住对方手臂,猛地往自己这边拽,他仍然很有些力气,温鸣玉没有防备,猝然被他拉近两人之间距离。盛欢另手挽住温鸣玉肩背,紧紧盯着对方削薄,缺乏血色两片嘴唇,忍不住用指尖来回描摹,仿佛很留恋那里柔软与温度。
温鸣玉长衫领口被他胡乱扯开,截白`皙修长颈项袒露出来,盛欢凑过去亲吻,呼吸间皆是温鸣玉被体温熨热气息,他熏熏欲醉,更加无礼地把手探往身前人衣襟内。
都在发抖,只凭着本能去舔舐吮咬,双腿紧紧缠住对方腰肢,焦灼地磨蹭温鸣玉下腹。
“你……”温鸣玉音调终于不再平稳,他显然是觉得眼前发生切无比荒唐,半晌只能挤出几个字:“你胆子真是太大!”
盛欢不敌对方力气,被强行推离几寸。他毫不畏惧地直视温鸣玉暗含怒气眼睛,又去欣赏对方被他撕咬过薄唇,那里逐渐泛出鲜艳色泽,蒙着层水光,实在是很好看。
他受到引诱,趁温鸣玉不注意,探身飞快地又在对方唇上亲口,发出响亮又濡湿声音。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占温鸣玉便宜,他怔几秒,竟然被气得笑起来。他将盛欢从身上掀下去,揪住对方衣领,俯身问道:“还认得是谁吗?”
对方顿时扣住他手腕,力气
盛欢被迫跪在他膝边,头颅软绵绵地向后仰着,望向温鸣玉眼睛像是雨后冬夜,浸满将散未散寒凉水汽。温鸣玉见过许多人被欲`望掌控情态,每位都热烈又娇艳,却没有谁可以像盛欢这样,即便在理智全失时候,依然像块融不化冰雪,就连艳丽也是冰冷。
盛欢没有回答,反而低头轻嗅对方洁白手腕。其实他听见温鸣玉质问,却要装作什都没有听到,现在他什也不想听。
只要想到自己正在冒犯人是温鸣玉,盛欢心中便有莫大快慰,这种快乐甚至超越身体欲`望,让他忘却后果,只想再做些更加无礼举动。温鸣玉把手收回去,他便得寸进尺地抱住对方小腿,隔着柔软衣料亲吻温鸣玉膝盖,把手探到身下那个折磨自己许久地方,试探性地碰碰。
只是触,阵尖锐酸软骤然蹿上腰际,盛欢闷哼出声,将脸紧贴在温鸣玉`腿侧,轻轻叫句:“温先生。”
温鸣玉哪里不知道盛欢在做什,按照以往脾气,他早就该脚把对方踢开,不再理会盛欢死活。但盛欢此刻模样与他记忆中深埋块阴影完全重叠,他觉得盛欢可怜,更多是怒其不争,至于恼怒对象是谁,温鸣玉却有些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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