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得他
温鸣玉穿着黑色西装,皮鞋漆亮,条细长银质表链从马甲口袋内垂坠而出,系在纽扣间,衬得他腰身修美,庄重之外又有几分风流。周围不停有人出声向他致意,温鸣玉只稍稍点点头,态度温和又冷淡,脚步没有停顿,路行至盛欢面前。
盛欢头次感到害怕,心跳得厉害,无措地抬头看向温鸣玉。
在两人视线短暂相接瞬间,温鸣玉眉心蹙,像是个不耐烦神态。
就算先前被温咏棠嘲讽,被他污蔑,盛欢都没有放在心上。但温鸣玉只这样看他眼,便瞬间击垮盛欢防线,让他难过得不敢再正视对方。他拖着刺痛右足,往后挪挪,想要尽可能地离温鸣玉远些,又听见温鸣玉问:“在吵什?”
矮少年张横跋扈父亲见到温鸣玉,立即变得拘谨局促,他牵起儿子,将他左手向温鸣玉展示,指着盛欢道:“这小子弄伤世璋,只想给他个教训,没想到惊动您,真是不好意思。”
此人显得十分震怒,对那几名保镖问道:“怎回事?!”
保镖们面面相觑,不敢说出实情,温咏棠见,忽然对盛欢勾起道诡秘冷笑,转而换上严肃神情,指着盛欢道:“是他。”
“们想要来这里坐坐,结果遇到这个人。”温咏棠说不紧不慢,是十分可以信任语气:“世璋因他挡路,骂几句,结果他直接就与世璋动起手来,们来不及阻拦,才让世璋受伤,”
听见他满口胡言,盛欢终于有点怒意,抬头瞪向温咏棠:“你在撒谎!”
温咏棠后退几步,无辜地开口:“为什要撒谎,你做错事,难道还不想承认吗?”
温鸣玉扫那仍在啜泣少年眼,又看着温咏棠,道:“还不过来。”
温咏棠立刻跑到他身边,抱住温鸣玉条手臂,拖长音调告状:“叔叔,他不仅打伤世璋,还把珑园两个下人打得不成样子,在你宴会上做出这种事,怕是故意在捣乱呢。”
这恐怕就是他今日将盛欢骗来真实目,不知为什,这些平日盛欢完全可以忍耐构陷,在温鸣玉面前却变得刺耳无比。他抬起头,脸庞胀热,视线却冷锐如冰,牢牢盯着温咏棠,字句地说道:“没有!”
在当事人与温咏棠指控面前,盛欢辩解苍白无力,矮少年父亲冷笑声,显然对他半分都不相信。
温鸣玉听罢,倒是很平静,只对那矮少年父亲道:“今日让令郎遇见这种事,也有份责任,抱歉。”
他是温家名正言顺少爷,说出来话没有几个人会怀疑。矮少年父亲盯着盛欢,脸色变得十分阴沉,他见盛欢穿着身侍者服装,理所当然把他认作名下人,便大步走上前来,抬手往盛欢脸上掴去。
盛欢虽不愿将事情闹得更大,但也不肯白挨这下,于是后退步,躲开对方袭击。
“你找死!”对方没料到他会躲,额角凸起青筋,转头对着保镖喊道:“把他给抓回去!”
正在这时,看热闹人群忽然嗡嗡嘈杂起来,自觉从中分出条宽阔道路,行人穿过这条人工制造大道,走向这里。
看见最前面那人时,盛欢如同被重物迎面击中,心重重往下坠,脸色变得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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