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那群黑衣大汉已将几个五花大绑人推出来,这几人两腿发软,走几步便跌在盛敬渊脚下,抬起头对他咿唔不止。盛欢目光刚落到他们脸上,当即身子僵,那些人满脸尽是血污,张开嘴里同样血肉模糊,舌头隐约只见半截,显然是受过酷刑。
盛欢见过死人,却没见过这样可怖又恶心场景,竟吓得有些傻,瞪着他们动不动。站在旁边温鸣玉倒先步发现他异状,立刻走过去将手蒙在盛欢眼睛上。盛欢不安地动动,又被温鸣玉揉揉眉心,这安抚般动作霎时让他老实下来,乖乖任温鸣玉捂着眼睛。
盛敬渊扫脚下人眼,皱起眉毛,仿佛很为不认同似:“他们不过替传递几句消息,何至于折磨成这个样子。”
温鸣玉道:“你不好好约束自己手下,让他们落到手里,怎能不给他们
不出任何声音。在很久以前,他做梦都想要在盛云遏脸上看到这种神情。
盛欢忽然记起件快要被自己遗忘事,他把抽回自己手,难以置信地问:“何宝岳是你杀吗?”
听到这个名字,盛敬渊怔,似乎没有想起这是谁。他道:“初到燕城那几天,确杀个冒犯你人,他叫什名字,倒记不住。”
他说起杀人灭口这种事,仿佛是吃饭饮水样平淡,就连眼神都依然是温和又无害。对方这样子实在让人有些害怕,盛欢紧绷着身体,终于问出自己最想知道个问题:“您到底是什人?”
盛敬渊笑着答道:“不是说过吗?是商人,并没有骗你啊。”
见盛欢仍旧脸戒备地瞪着自己,盛敬渊摊开双手,作出个无奈表情:“商人可以做买卖有很多,以后有机会,会慢慢给你解释。”他又默然地打量盛欢片刻,感叹道:“温鸣玉把你看得太紧,想探望你次,都要大费周章。盛欢,必须告诫你,你千万不能因为温鸣玉时对你好,就太过依赖他,毕竟那个人——”
他还没来得及说完,房门忽然发出声巨响,生生被人从外面撞开。大批身材高大黑衣人从外面涌进来,将办公室挤得水泄不通,不久之后,这群黑衣人有秩序地往两边分开,给名身姿挺拔黑衫男子让出道路,那人慢慢来到盛敬渊身前,微笑道:“毕竟什?盛先生,非议诋欺是俗人所爱,今天你也要做回俗人吗?”
温鸣玉到来实在太过突然,盛欢被吓大跳,又见对方完全没往自己这里看,心中不禁阵忐忑。他应是知道自己偷偷地来与盛敬渊会面,现在不理会自己,难道是在生气?两人方才对话,不知温鸣玉听去多少,要是被对方听见盛敬渊是绑架温咏棠主使,那他这个舅舅可能真要有性命之忧。尽管盛欢与盛敬渊没有什感情,可眼睁睁地看对方出事,他也是做不到。
盛敬渊被团团围住,却没有惊慌,反对温鸣玉回以笑,答道:“哪里话,与三爷也算是阔别多年老朋友,怎会还没有见面,就在后辈面前编排你不是。”
听到老朋友这三个字,温鸣玉眉梢挑,幅不置可否神态,只问:“那请问老朋友,你在身边安排这些人,又是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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