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句话,温鸣玉没有再说什,他放过那名医生,又让保镖们推着盛欢轮椅,将他带回病房。进门时,盛欢看见张妈与其他几个照料他佣人都站在外厅里,垂着脑袋,动都不敢动,不禁又回过身去,看着温鸣玉。
“这次求情也没用。”温鸣玉道:“他们受命来照顾你,却把外人放进来,这是极大失职,饶他们命已是很大度。”
说完这句,他话锋转,又看着盛欢:“知道你有自己主意,你要偷偷去见什人,也不会责怪你。但无论是做什,都要顾好自己安危,现在你伤双手,又不能走路,要是盛敬渊要趁机伤害你,你怎样自保呢?”
尽管温鸣玉语调很温和,然而盛欢听着,莫名又想到先前对方把他称做自己儿子,有些高兴不起来,低声道:“您说这些话,是不是又把当做儿子来看待?”
盛欢直不愿承认他们之间关系,温鸣玉倒也可以理解。毕竟先
盛敬渊离开后,温鸣玉立即撤下蒙在盛欢脸上手掌。房间里人已经多半退出去,只剩下几人把守着门口。盛欢抬起头,小心翼翼地望向温鸣玉,对方似乎觉察到他注视,立即扭过头来,扫他眼,那神情似乎有点冷淡,顿时让盛欢心虚起来。
不待温鸣玉开口,他主动道歉:“对不起。”
温鸣玉没有说话,只是拍拍身边名保镖,对着那扇紧闭小门扬扬下巴。
保镖们会意,过去几下踹开那扇门,将缩成团医生从里面拖出来。那医生吓得胡乱大叫,最后被保镖们把扔在温鸣玉脚下,他望着温鸣玉,连连摆手道:“温先生,误会,这都是误会呀!绝对没有加害令公子意思,请您高抬贵手、高抬贵手!”
温鸣玉笑笑,说道:“你引儿子来见个陌生人,还要支开他护卫,这也是误会?”
他说起儿子这两个字时候,语气十分自然,仿佛已经认定这段关系。盛欢听颇有点不满,可现在温鸣玉好像情绪不佳,让他不敢出声抗议。医生面对着温鸣玉,更加是心惊胆战,知道自己要是说错哪句话,就会引来杀身之祸。好在他脑子足够聪明,发现温鸣玉软硬不吃,掉头就向盛欢扑去,躲在他身后道:“敬渊不能算作陌生人,他是老同学,先前又告诉过,他只是来见见自己外甥,绝不会乱来。况且这样做,也是征求过令公子同意,您说是不是,温家少爷?”
盛欢被医生苦苦央告着,实在不好无动于衷,便仰着头道:“温先生……唔!”
求情话还没有说出口,温鸣玉忽然伸出只手来,捏捏盛欢脸颊。他没用多大力气,这下与其说是惩罚,倒更像种亲昵逗弄,盛欢吓跳,心跳得飞快,脸上被捏过那块火辣辣,那点温度很快就蔓延到颈下。他不好意思开口,仅是沉默地用两根指头牵住温鸣玉衣袖,轻轻地拉两下。
盛欢虽什都没有说,但这刻沉默,效力却胜过切语言。温鸣玉抽回手,道:“拉拉扯扯做什,不像话。”
他语气虽淡淡,可也没有半点教训人意思。盛欢知道对方松动,连忙又认次错:“今天是主动要来,下次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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