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棠道:“又不是你妹妹,你凭什管!”
他说话时,泪珠子仍不停地往下坠,把张雪白脸浇得湿漉漉,说两个字就要抽噎几声。岳尚英看阵子,竟然忍不住笑起来,低声道:“真可怜。”
他用衣袖给咏棠擦眼泪,咏棠推他,岳尚英也不为所动。渐渐地,咏棠变得老实下来,最后竟主动抓着对方条手臂,岳尚英往他背后揽,他立即投进对方怀里,抱着岳尚英放声大哭。
咏棠这哭,足足哭大半个钟头。不过他究竟是逐渐回过神来,觉得哭出声音太过羞耻,只贴在岳尚英胸前小声抽泣。等到他哭声渐渐收歇,岳尚英便揽着咏棠
抢手货,权贵豪绅,军阀黑帮,少有不好此物人。但这东西在燕南却十分罕见,只因温鸣玉自己从不谈这笔生意,也严令禁止手下贩卖烟土。燕南大大小小地方,尤其是燕城,明里暗里,少有他掌控不到地方,烟贩子少他通行证,几乎断绝门路,自然无法把生意做下去。
但正因为如此,有更多眼睛盯上燕南这块宝地,他们给温鸣玉送过大礼,也试图刺杀他,可惜至今都没有人成功。不过近年来触他雷池人,却是越来越多。
两人交谈阵子,岳端明挂上电话,慢悠悠地从书房里走出来。咏棠正在廊下徘徊着,看见他,当即迎到岳端明身侧,问道:“岳伯父,叔叔是怎样回答你?他当真要把那个……他儿子接到珑园去吗?”
岳端明并不知咏棠与盛欢之间纠葛,闻言便笑答:“是啊,听他说话,似乎很喜欢那个孩子,还让抓到机会,好好教育他通,这倒是十分难得事。”
他正沾沾自喜着,却见咏棠眼眶红,话都不说句,就从院子里奔出去。岳端明不知自己哪句话惹到他,满头雾水地愣片刻,再回过神来,发现咏棠已经跑得人影都不见。他和温鸣玉交情很好,咏棠在晋安读书,就是寄住在他家中。岳端明害怕咏棠这跑,又会引发什事故,便差自己手下到处去找,最后发现咏棠跑进座荒废小花园里,正躲在角落哭泣。
岳端明向来看不惯男孩子哭哭啼啼,加之咏棠都要成年,还像小孩子样动辄大哭,实在让他提不起耐心去劝哄。岳端明思来想去,最后干脆叫来唯个在家女儿,让她代替自己去安慰咏棠。
那姑娘年纪比咏棠还小些,怯生生地站在咏棠身后,说话声音完全被咏棠哭声掩盖。她被逼没有办法,只好试探着碰碰咏棠肩膀,不料手触到对方,咏棠立即抬手狠狠往后挥,叫道:“走开!”
不待他打到对方,咏棠忽觉手腕紧,被只有力手掌狠狠攥住。岳尚英挡在妹妹身前,对她使个眼色,这两兄妹相伴着长大,彼此之间很有默契,接到兄长示意,岳姑娘立即悄悄地避开。
岳尚英抓着咏棠,竟硬生生地把他从地上拔起来。他自小就跟着父亲,在军营里长大,根本不把咏棠反抗放在眼里。咏棠挣扎几下,发现无济于事后,只得拼命把脸背转过去,带着哭腔叫道:“你做什!放开!”
“你还知道丢人?”岳尚英抓小鸡似抓着他,冷声道:“妹妹十岁以后,都不会这样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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