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口气:“好吧,还有个原因。你脾气太倔,要是不顾你意愿,强行把你绑走,还不知道你会闹出什事来,只好这样劝你。”他放开盛欢,转身又取个橘子,慢慢地剥起来:“带你走,并非是要你去做个人质。想要栽培你,让你变成可以和温鸣玉并肩人物,你是外甥,总不忍心任由你被埋没。”
盛欢垂下眼睛,没有答话,不过敬渊看得出来,对方已不像先前那样抗拒他。他剥好橘子,将它递给盛欢,对方没有接,反而抬头,若有所思地打量他。
“这就是你要带走目?”盛欢笃定地开口:“你没有对说实话。”
敬渊叼着瓣橘子,对盛欢挑挑眉。在盛欢面前,他向来扮演着位稳重温和长辈角色,仅是这刹神情,竟莫名显出几分邪气,敬渊道:“什话都说完,还有什意思。既然你这样
结成刀刃,烧红尖刺,从盛欢血肉中刨进去,直扎进心脏里。盛欢力气像是霎时都被抽空,双腿阵阵地发软。他慌忙后退几步,远远避开盛敬渊,颤声道:“不会让他这样做!”
盛敬渊轻笑声:“你不让,又有什作用呢?你太想当然,只要你在他身边天,在旁人眼里,你永远只会是被照料,被控制那个。你话毫无分量,没有人会相信。”
他不紧不慢地站起身,将手搭在盛欢肩上,看向这个已经被他打碎坚壳,内里已经片混乱少年,贴近他耳边:“父子乱伦,多大罪名。旦背负上这四个字,这个人声誉就已经无可挽回,就算是温鸣玉也不能避免。盛欢,你那样喜欢他,却要让他赔上自己名誉来为你抵罪,你又与云遏有什分别?”
盛欢忍无可忍,用尽全力推开对方。他力气不小,但这次仅是让敬渊后退步。敬渊从容地站稳,看见盛欢急促地喘息,两眼红得几乎渗出血来,那样子十分吓人——可他不怕。
这孩子已被他伤透,虽然躯壳完好,但里面已经是千疮百孔,鲜血淋漓。现在盛欢连自保都不能做到,遑论是伤人?
敬渊从口袋中拿出方雪白手帕,朝盛欢走近步。盛欢倏然咬紧牙关,狠狠地瞪他,敬渊毫不畏惧,径自站在盛欢面前,慢慢擦拭他脸上汗水。两人相触,盛欢便发抖得厉害,敬渊抓住他,不许他往后退,同时道:“只有等你长大,有自己力量,不需要依靠自己父亲,旁人才会听见你说话。等到那时候,无论你想要什,都可以堂堂正正地去要,不用再有任何顾忌。”
他托住盛欢脸颊,深深地望进对方眼里:“盛欢,其实你也早就想离开,对不对?”
盛欢微微瞪大双眼,气息凌乱,想说话,又仅是低低地抽气,许久都没能发出点声音。敬渊等待许久,终于听见盛欢哑着嗓子问:“你……”他刚吐出个字,就停顿数秒,极为艰难地往下说:“既然你想让和温鸣玉分开,为什还要找这样借口?”
“不是在找借口。”敬渊笑笑:“说起来,恨不得温鸣玉身败名裂,可是你不样。盛欢,心疼云遏,你明白吗?”
两人对视片刻,敬渊偏偏头:“你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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