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起春桥,把对方推给身后何亦鸿,又回头望向骆铭:“相信骆先生是个通情达理人。”
何凌山语调平和,说话却锋芒毕露。骆铭部下们听见这番言论,面上不由现出几分愤慨之色,嗡嗡地议论不止。假若今天与他对峙人是何宗奎其他亲信,骆铭或许不会把这句威胁放在眼里。但何凌山不样,骆铭敢笃定,要是他执意扣下何春桥,这位五少爷定会毫不犹豫地动手,在场两方人数相当,骆铭不愿拿自己性命冒险。
“好。”骆铭让步,他神情看不出喜怒,仅是抬起手,对何凌山点几点:“何五少爷,你很有胆量。那也请你回去转告何老板,今日事,记下,迟早有天,会亲自向他讨个交代。”
抛下这
。”
骆铭噗嗤笑,摊开手道:“你们这种人,也会讲公道吗?”他后退几步,指着春桥:“来龙去脉是怎样并不重要,只需要知道结果。令兄在酒楼里制造出这样场大混乱,又让弟弟脑袋开花,断条腿。撇开私情来说,他这番行为扰乱治安,危害他人,将他扣押起来,也是符合公道,符合法律。”
“不是春桥先动手!”青蓉突然扬声打断他们交谈,她放开春桥,来到何凌山身侧,看向骆铭:“分明是您弟弟强行要将带走,春桥为帮,才会与他争吵起来。如若不是您弟弟先拿出刀来,春桥也不会动他!”
骆铭不出声,仅是背着手,绕着她走两圈。这才抬起手,用指尖撩起青蓉缕垂在肩侧长发,玩味地问:“这位小姐是在金辉楼里从事人?”
金辉楼是什地方,在场人没有个人不清楚。他刻意加重从事两字读音,带着点众人心知肚明讥讽。青蓉任他打量着,淡淡回答:“是。怎,在这里做事,就不能当证人吗?”
“那,你是想告诉们。”骆铭故作讶异地开口:“弟弟和何家大少爷之所以会大打出手,是——因为你?”
话音刚落,骆铭部下们当即哄然大笑。青蓉站在他们中间,紧紧咬着唇,似乎正在努力抑制着自己怒气。她似乎还想要为春桥辩解,尚没来得及说话,春桥蓦地抬头,也随着众人笑起来。他笑许久,才挑起眉,对骆铭道:“骆先生,她说没错。和你弟弟就乐意为个陪酒女人打得头破血流。如若你要因此逮捕,那也请算上令弟份。否则,弟弟也绝不肯善罢甘休。”
骆铭脸色沉,道:“你在威胁?两位少爷,你们在这里辩解是无用,有什话,等你到警局,再详细地交代清楚吧。”
他朝身后扬手,立即有几名警察上前,提起春桥准备往外拖。不等他们行动,何凌山已拔出枪来,砰砰两枪射进他们脚下地毯里。那两个警察吓得膝盖软,跌坐在地上,骆铭见状,目光倏然变得凌厉起来,冷冷地攥住何凌山:“何五少爷,你这是什意思?”
何凌山将枪收回去,坦然地迎向骆铭眼睛:“骆先生,兄长同样有伤在身,请恕无法放心地将他交给你。你要是想问话,不如等到令弟伤势好转之后,同来审问,到时候们定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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