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骆铭死死地盯着对方眼睛,神情凌厉又可怖。眼前青年整整小他二十余岁,但两人目光相对时,对方竟仍是副冷淡沉稳模样,看不到半点怯意。骆铭终于笃定,何凌山根本不怕他,设若他们谈判失败,何凌山要做事,很有可能就不是吓唬他顿那样简单。
意识到这点后,骆铭后退几步,反倒大笑起来。
“好,何五少爷,你真是有本事。”骆铭拍几下手掌,叹道:“狠不过你,这回,是你赢过。”
他拉开椅子,再度坐回去,捉起把筹码放在何凌山面前,两眼望着对方:“你要谈什条件,洗耳恭听。”
春桥怎也没有想到,先前还咄咄逼人骆铭,转眼间就情势倒转,成处在下风那个。他怔怔地看着自己小弟与骆铭相对坐下——这次他们谈得十分顺利,双方都表现得宽容且慷慨,没有多久便谈好条件,轻描淡写地将几天前意外笔勾销。直至两人握手道别时,骆铭忽然紧紧捉住何凌山,微笑道:“今夜你胆敢这样威胁,就不怕等到你和你兄长走出去时候,立马传令将你们逮捕起来吗?”
何凌山尚未开口,却听有人遥遥地调侃道:“铭真是尽职尽责,就算在这种地方,仍然心要逮捕犯人,真教自愧不如啦。”
何凌山下意识地往声音传来方向看去,他视线尚未捕捉到说话人,却看到另道身影。那人身白衣,先前看他穿西装时倒没有发现,现在换长衫,何凌山才惊觉他比从前又瘦些,那点变化是很不明显,可是何凌山到底是发现。
名穿着礼服,艳光四射女人挽着他,正是冯曼华。何凌山死死盯着对方,连喜悦都是恼恨,自从温鸣玉来到邑陵之后,他们统共才见过三次面,可是回回相见,对方身边都伴着这个女人。
他无意和个女子争风吃醋,但想到她时时刻刻都能和温鸣玉相见,何凌山颗心就像被塞满未熟青梅,既酸且苦地饱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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