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对方忽然反手抓住他手腕,直接将何凌山拖到身前,根根掰开他手指。何凌山被笼在他目光里,动都不敢动,任由对方把他手拉至唇边,掌心上疤痕乍然烫,是柔软湿热舌尖抵上来。
“那你呢,”温鸣玉呼吸若即若离地贴着他掌心:“疼不疼?”
何凌山不知从哪里生出勇气,居然有胆子反扑过去,缠着对方吻到处。两个人在塌上滚道,他终究还是被压在下方,温鸣玉边吻他,边用指尖捏住他下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冷得有些凶。何凌山听见他说:“你确该受些教训。”
他说话时,两人唇仍贴在起,气息不分彼此地交汇相融。何凌山呼吸急促,双眼却大胆地迎上对方,暗想这个人果然醉,他难道不记得,自己从不怕他教训吗?
“问你,”温鸣玉把声音压低,拉住他手往自己腰上贴:“在很早以前,你是不是就对动这种心思?”
握事,是不会做,如今不是完完整整地在你身边吗?”
都是二十年前旧事,要追究已嫌太晚,何凌山最终只问:“还有没有其他伤处?”
温鸣玉眉头微抬,意味深长地看他眼,片刻过后,他半坐起身,不紧不慢地解起余下衣扣。
何凌山本是无心问,全然没想到对方会这样回应自己。偏偏温鸣玉做这暧昧万分动作时,双天生含情眼睛还牢牢锁住他,他回望过去不是,闭眼也不是,短短数秒间,脸上耳垂都烫得紧胀无比,快要被热气撑破。
把扣子全数解开后,温鸣玉拉开衣襟,将上衣直褪到腰间,继而往枕上趴,道:“都在背上,你想要看,就自己找罢。”
何凌山手被迫搭在那把修韧腰身上,身上是热,眼睛也被热意熏得半开半掩。温鸣玉吻从下颌游移到他颈间,骤然口咬下去,何凌山猝不及防地惊叫,下巴高高仰起,惶然抱紧对方。他在片快意所致混乱里艰难思考:“什……什心思?”
对方手从他衬衫下摆中探进来,覆住他胸膛。很少被触碰地方分外敏感,何凌山急喘不止,被
昏黄烛光摇摇颤颤,只够照亮他小截劲瘦洁白腰身,余下部分都隐在夜色里,连轮廓都显得十分朦胧。何凌山干咽口空气,心跳快得简直让他发慌,他都不知道自己何时探出手,直至指尖触到光滑温热肌肤,他才如同从空中陡然落到实处,重重地打个颤。
他终于记起自己初衷,俯身寻找起来。经过数十载岁月洗刷,那些疤早就淡得难以分辨。何凌山不得不把距离越拉越近,终于在那副宽阔紧实背脊上找到条歪斜痕迹,他正欲看清楚,却见温鸣玉肩膀轻轻抖下,腔调里含着笑意:“离远些,这样很痒。”
他嗓音比平日更沙哑,那份勾人心痒甜也随之显现出来,何凌山时情难自禁,低头吻住那道疤痕,用舌尖自下而上地勾上去。
温鸣玉顿时绷紧腰身,喘出极轻道气音,他侧头望向何凌山,佯作恼怒地责备道:“不守规矩。”
“疼吗?”做如此孟浪举动,何凌山反而脸认真,担忧地盯着那道淡淡疤:“几十年后它都还在,你当时定伤得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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