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粗喘声,睁开眼睛。铺天盖地黑暗压过来,他在这片寂静黑暗中剧烈地喘息着,梦里绝望依旧没有从他脑中散去,敬渊抬起只手,用力地按在脸上,他睫毛湿透,眼角处有水痕与汗水混在起。
有人忽然在床边问道:“你做噩梦?”
盛敬渊霎时转过头去,看见道单薄纤细影子立在夜色中,离床不远。对方轮廓被黑暗模糊,可敬渊知道这是谁。
他猛地扑过去,把那道影子拽进怀里,对方被他吓跳,重重地推他,怒骂道:“盛敬渊,你发什疯!”
盛敬渊不管不顾,他抓着那人,手胡乱地撕扯对方领口。那人起先挣扎几下,语调严厉地斥责他,不过推拒力道却越来越小。盛敬渊最终扯开对方衣襟,借着缕微弱光,他看到那人线条细致锁骨中间,缀着颗纤细,小巧红痣。
狂乱心跳终于开始放慢,敬渊将额头抵住那颗红痣,靠在对方怀里。他不肯说话,只伸出手臂,紧紧地、狠狠地搂住那人腰肢,再也没有动。
那人僵硬地任他抱着,许久之后,终于动动,只手迟疑地抬起来,最后落在敬渊脑后,下下地轻抚着。
那人叹道:“唉,盛敬渊,你真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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