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凌山抬起头,又听他问:“昨晚你告诉,你找出真正叛徒,那个人是谁?”
难为对方竟没有把这句当成是醉话,何凌山不免又回忆起那时自己后面接句“是个胖子。”愈发无地自容,把脸埋在手心里好半天,才压下那阵强烈羞耻,把近来发生事件件讲给对方听。
说到金仲铨,说到钱干事,温鸣玉始终都很平静。唯独在何凌山提起那桩八十万买卖时候,倏然冷笑声,重复道:“八十万。”
何凌山觉察到他动怒,忙道:“答应钱干事,只要他为办事,就留下他性命。”
“怕杀他?”温鸣玉调侃道:“这个人死,你就要变成个言而无信当家罢。”
。何凌山稍稍瞪大眼睛,看着温鸣玉居高临下地对自己笑笑,缕黑亮发从他耳后滑下,发尾柔软地勾着他瘦削下巴。
他轻声道:“你未免把看得太小气点,况且……”
片薄薄阴影罩下来,温鸣玉俯身咬住他耳廓,手探入被中,勾起何凌山腿。
昨夜被反复侵入过穴/口仍是绵软湿润,以致温鸣玉手指很轻易就探进去。何凌山猝不及防,敏感甬道被指尖揉开摩擦时,不受控制地狠狠夹下。这时才听见对方在耳边道:“昨夜梦见你,实在是很可怜。”
觉得他可怜,就再来欺负他次?何凌山茫然地盯着房间角,被那几根在体内进出手指弄得簌簌发颤。也不知温鸣玉碰到哪里,他身子向上挺,蓦地叫出声来,钝钝酥麻从小腹涨开,连带身下东西也受到刺激,慢悠悠地在腿间支起。
两人在起这样久,对方何时认真,何时在开玩笑,何凌山依稀能够分辨出来。于是也不说什,仅仅撑着下巴对坐在身边人笑。温鸣玉见他这副赖皮模样,同样忍俊不禁:“现在当家是你,切当然依照你意愿为先,就算是,也不会作出任何干涉。”说到这里,他看向何凌山,眼底有柔和波光:“那晚回到珑园,吩咐瀚成去查探刺杀你究竟是谁,倒没想到你能先步解决这件事。凌山,你已经是个合格当家人,因为有你在,才能心安理得地休息这样久。”
何凌山却被说得心虚起来,这段时间他直藏着温鸣玉,虽然主要是为保护对方,但每次想到那个人在个只有他知道地方等着自己,心中便升起种不可告人、金屋
温鸣玉用鼻尖在他脸侧蹭蹭,旋即拔出湿透手指,把他腿拉得更开。那根硬热肉茎抵上来,在他不断开合穴/口外轻蹭。
“你伤……”何凌山着急地按住他肩:“会不会裂开?”
对方摇摇头,眼中含些许笑意,缠绵地吻住他。
两人延捱到近下午才从楼上下来,这时电闪雷鸣,雨倒越下越大。餐厅像夜晚般亮着电灯,管家似乎料到他们今天会起晚,早吩咐厨房备好饭。何凌山拉开椅子坐下,见管家面把碗碟摆上桌,面对自己摇着头笑,顿时想到自己昨夜喝醉酒,进门后闹那些笑话,耳根阵发烫。
好在温鸣玉用餐时不喜欢有人在旁边伺候,很快把其他人都打发出去。吃过饭,他仍旧坐着,也没有叫佣人进来收拾,唤道:“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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