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如此不留情面席话,何凌山却不显尴尬,平静地道:“您误会,不想为杀人犯求情。相反,已经查明他真实身份,正准备向各位长官揭发这个人。”
就算经过千思万想,钟司令都没料到对方要提竟是这件事。不妙预感越来越强烈,他却只能装出副波澜不惊模样,即使嘴角因长久微笑,已经有些发僵:“真?这可不是小事,不宜当着这许多人面来说。是当地镇守使,也是负责调查这起案件人,还请何少爷移步到办公室,再来详谈吧。”
然而何凌山摇摇头,望着他道:“这个犯人,恐怕并不适合钟司令亲自审问。”
替令仪镇守仓库打手都无比忠心,无论巡查使怎样审问,他们都面容漠然,口咬定仓库是自己租来,为就是贩卖鸦片。两方磨缠半晌,等到天都已经亮透,审问人换过几批,终于有名胆子小工人招供,表明自己曾见过东家面,又向巡查使描绘番对方容貌,这才将矛头指向令仪。
没有多久,前去抓捕阮令仪人回来,报告道:“曹先生,们已经彻底搜查过那栋房子,没有人,也没找到什东西。”
巡查使眉头深深地皱起,招来名随从,对他耳语几句。待随从匆匆跑开,才对何凌山叹道:“是错,早知道他消息这样灵通,当初就该听你话,先将阮令仪抓再说。已布下命令,让警察即刻封锁所有码头与火车站,但愿还来得及追上他。”
何凌山道:“您与是第次见面,不能全然信任话,也是情理之中。”
他们谈得愈是融洽,钟司令愈是坐立难安。尽管自他随巡查使同到来后,何凌山句话都没有与他说,言语之间也没有提到过他,可这个人存在仍旧像是枚定时炸弹,终有刻会引爆什惊人消息。至今他都没有想明白,为什这个仓库会被何凌山找到,并且恰巧是在阮令仪打算用七十箱鸦片构陷温家当口。除这条情报,对方会不会还知道些什,例如他与阮令仪关系。不……自己没有必要为这桩事惊慌,就算他与阮令仪结盟秘密已经被泄露,只要拿不出切实证据,何凌山也不能把他怎样。
想到这里,钟司令定定神,主动开口:“曹先生,是当地镇守使,追捕逃犯这件事,就请全权交给吧。这就去部署军队,以免延误时机,放跑犯人。”
巡查使唔声,似有同意迹象。钟司令迫不及待地向他行个礼,正要趁机退走,冷不防听何凌山唤道:“钟司令请留步。”
钟司令心头突地跳,冷汗都要冒出来,强行作出微笑样子道:“何少爷还有什指教?”
“今天趁各位长官都在场,想冒昧地与你们谈谈温家最近惹上起官司。”何凌山从容地回答,又对巡查使道:“曹先生应当听说过,温家码头不久之前发生爆炸,致使名巡长先生和几位警员身亡事故。”
巡查使神情变得颇为警惕:“何老板,你愿意协助抓捕鸦片贩子,这很好,代当地百姓向你致谢。但你要是打算凭借今日作为,或是别什,让们包庇有罪之士,那恕非但不能领情,还要请你去警局走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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