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不带这糊弄人吧。”大雄不满地摇摇他面前半瓶酒:“可是要牺牲色相穿女装录视频。”
“你那也叫牺牲色相啊,Eris那脸才叫色相吧,你那最多……”
文杰忽然挑挑眉,好似想到什:“诶?”
“不如这样吧。”
“这局玩个大,谁赢就跟Eris亲个,合理利用下他色相。”
“红桃Q,草花7,红桃9。”
文杰龇牙咧嘴地挠挠头:“不好搞啊不好搞。”
Sam脸不爽地把牌往桌上搁:“你能不能闭嘴,要弃牌可以直接弃。”
“诶嘿,就不弃,就不弃,可以过牌。”
文杰扬扬嘴角,把桌前那堆筹码拢拢:“哥牌可大着呢。”
单是今天晚,借着酒局来敬酒要联络方式就有三个人,搞得文杰最后不得不把全桌人移到半封闭小包厢。
“加注两百”
唐汝君将自己桌上蓝色筹码缓缓推出来,意味不明地笑下:“李哥好受欢迎啊。”
“没想到和季哥戴帽子挡住脸之后还有人来们这桌要微信。”
文杰不满道:“小唐你什意思啊,什叫‘没想到’啊,哥也长得玉树临风,平时来找聊骚人多着呢。”
“行啊,那就每局拿个人最宝贝东西做筹码好。”大雄醺着脸用手指:
“……要你店里最贵那瓶香槟。”
文杰笑骂道:“大哥,你还没有赢到最后呢,如果你赢,最贵红白都由你挑。”
“好啊!这可是你说啊——”
“如果Sam输怎办?把他那台‘火龙果’机车给们人飙圈!!”
季想闻言下意识地皱眉:“不……”
文杰拍拍他肩,
他用胳膊肘捅捅季想:“Eris,到你。”
唐汝君道:“等下,这局好像是用季哥来当筹码,所以他不能参加。”
文杰恍然大悟:“——噢!好像是这样,喝酒喝晕。”
“所以你有什宝贝能拿来做筹码?”
季想沉默会儿,回道:“给你们唱首歌?”
“好好,文杰哥当今晚是喝醉,饶命吧。”
李可唯脸被酒气熏成淡淡粉色,但打牌时脑子还是很清醒:“跟注。”
大雄小心翼翼地翻开自己牌,“啧”口,最后懊丧地将牌盖着推到桌面上,做个弃牌动作。
Sam咬咬牙,也选择跟注。
桌面上三张牌随即翻开。
“诶可以可以,这个可以……”
时间越来越晚,周遭喝酒玩乐人也逐渐像潮水般涌过来,这人多,空气里温度直接跟着升几个度,令人在这春末微凉天也有种被暑气拂面感觉,吧台旁打碟Dj也跟着嗨起来,把室内灯光调成秒换蹦迪档,把气氛直接推向火热高潮。
季想饮尽杯中最后点酒,终于无事可干。他将直戴在手上金属戒指往掌心里翻来覆去地揉几下,但仍抑制不住内心那股呼之欲出烦躁感。
李可唯坐在他对面,但那双微微下垂笑眼却刻都没有在自己身上停留过。
那人天生就长副不会拒绝别人好人样,身上还穿得干干净净,正是那些酒痞混子们觉得“最好上”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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