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汝君眉毛挑得老高,怀疑自己听错,对着屏幕另头唐天嶂火道:“有没有搞错,让你帮忙查个人而已,又不是让你去杀人。”
屏幕那头唐天嶂顿顿,叹口气,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地回骂道:“四年前,你哭着求想办法让那个叫季想大明星和他老婆离婚,确实是使些不光彩手段、费些功夫才让他俩离。但是你有没有听过宁拆十座庙不毁桩婚呢!?要不是因为你这个王八蛋是小弟,这种有损阴德事会下手去做吗!?”
“可是你呢!?你看看你自己,现在像什样啊,你就像个癞皮狗样赖在那个姓
但无论是谁,他发现自己都和他们走不到上床那步,无论是谁,都补不齐他生命中永远缺失那小块。
直到在那个雨夜重新遇见李可唯时,季想才迟钝地发现缺失那块东西究竟是什。
就像小孩子千辛万苦才找回失而复得玩具般,他对李可唯那种莫名其妙占有欲甚至比他们结婚在起时候还要严重不少。
季想垂目看着李可唯安静睡颜,抱着他力度不由又紧几分,忽然有种不希望第二天那快到来冲动。
因为到第二天,李可唯就会醒来。
李可唯倒是没有丝毫不适,反而觉得季想怀里比被窝更暖和,甚至还把脸主动地往他胸膛靠靠。
等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什后,季想表情又逐渐复杂起来,他皱着眉沉思会儿,抱着李可唯臂膀紧又松,松又紧,似乎在纠结什人生大事般。
又过良久,他才垂下眼,无声地叹口气,遵循着自己本能将李可唯温热身躯用力地拥进怀中。
或许四月八日那天本就不应该放李可唯下车。
季想摩挲着他锁骨与肩头上触目惊心咬痕与齿印,忍不住在那痕迹消退地方又低头轻咬几下,像是要在那每寸皮肉上都留下自己标记般,长长眼睫毛扫在那光裸肌肤上,不知是清醒还是沉沦。
而醒来后,那人却不会和以前样揉着眼睛笑着和他说早上好。
等到第二天,他们便又会被生活洪流推回到各自世界里,过着与彼此毫不相干、甚至截然相反两种生活——
……就像之前过那四年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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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这次不打算帮??”
当年离婚后,季想也有过段浑浑噩噩时光,但碍于工作压力,他被迫从那种痛苦状态中强行抽离出来,将自己所有报复性地奉献给创作与摇滚。
从那以后,荆棘鸟事业就像开挂样,在摇滚乐坛巅峰地位也越来越不可撼动,乐队王牌单曲《冰镇蝴蝶》与《怨侣》更是接连拿下第28届与29届华语摇滚金曲奖。
季想工作终于不用像以前那忙,现在他已经有自己选择综艺与广告权利,公司还特意给他大量空余时间来专注写歌搞创作,这简直就是他曾经梦寐以求生活。
但是不知道为什,这几年他总感觉自己生活少块很重要东西,少块他永远失去东西。
他也尝试过与别人短暂地交往,和唐汝君、和跳起舞来像天鹅样芭蕾舞演员、和性感火辣混血女模、和知性优雅知名女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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