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他提着那两袋油津津鸭货走过司空见惯小区门口时,心却兀地加速跳下,说不清是期待多点还是忐忑多点。
在自家别墅门口徘徊会儿,季想还是整理番说辞,想着李可唯会儿看到他最爱吃鸭脖反应,“滴”地下打开家里指纹锁。
“买……”
声音戛然而止,只因房内空无人。
季想怔几秒,猛地将热乎小菜搁到桌上,连拖鞋都顾不上穿,直接踩着皮鞋上去二楼卧室楼梯。
“……你家是着火吗?总得提前跟说下吧。”对面William叹口气,“行吧行吧,反正你就这随心所欲脾气,也不是第天认识你。”
“噢对,昨天有狗仔拍到你照片……”
季想手握着手机,另手毫不停顿地接过窗口递过来塑料袋,侧下头:“嗯,是花钱压。”
对面沉默会儿,忍不住道:“其实曝出来也没什大不,那照片看,觉得没人会往那处想,虽然不知道你抱着是谁,但是可以直接让公关说是你助理啊……”
“不行。”季想眉宇沉:“他不是圈里人,不能曝出来。”
由主义与反抗精神催生下,摇滚乐队赢来第二次新生。
曾经受人追捧小清新民谣开始慢慢退出大众视线,乐队选秀类节目更是如雨后春笋般齐齐地冒出来。
不久后,《最强战队》节目组向全国乐队发布海选邀约,那时谁也不知道,这档本不被人看好节目即将改变荆棘鸟与季想生。
而荆棘鸟也将越过乐坛历史里程碑,在当今时代掀起阵无可撼动、无可复制重金属狂潮。
……
只见昨晚还睡着两个人大床望上去空空荡荡,被单平得像被人熨过般,甚至连人躺过痕迹都消失。
偌大屋子静得可怕,时只闻窗外乱蝉此起彼伏嘶鸣,尾音拖得很长,嚣张而聒噪。
床头放着套衣物,季想走近看,发现正是自己昨晚给李可唯穿那套睡衣。
不知是否是习惯使然,那人走之前还把衣服和裤子折
“昨天确实发生点事,是太急躁,没注意到有人在拍,以后不会。”
“……”
William糟心地叹口气,虽然早知道季想是这种行素人,但有时候还是会莫名被他气到。
“行吧,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
季想挂电话后,又打个出租回湖西别墅,这来回几乎快把大半个C市给跑遍,单单车费就比那鸭脖贵三倍。
季想没有在典礼久留,主持与采访结束后就像人间蒸发样消失在公众视野。
他经纪人William正在同举办这次典礼领导谈笑风生,才刚应下帮副会长孙女要几个季想to签来,谁知那人竟然就这急匆匆地离开,连保姆车都还孤零零地停在会场停车场里。
“发生什事?”William知道季想有已读不回臭毛病,遂直接拿起手机噼里啪啦地打通他电话。
“没什,回家。”
季想打个出租车绕大圈回到城南老城区,站在李可唯以前最爱“老鸭头”店前,犹豫会儿,还是让老板打包份酸辣鸭脖和卤水鸭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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