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没什,下来关心下你们不行吗?”
刘总笑下:“小李啊,你这周六有空吗?”
李可唯眨眨眼,随即便又以敏锐地洞察力悟出领导话里有话,无奈地道:“刘总,刘哥,你不会又要去那什‘破冰团建’吧。”
“嘿,什叫‘又’啊,这多次你哪次去过啊。”刘总闻言不满地蹙蹙眉:“去多认识些人有什不好,你看看你,都快三十五还是个单身汉,你们组今年已经有两个人请产假,你这组长倒好,任劳任怨地把他们活揽过来。”
“你看看,你这次是发烧,下次准不定出什毛病,有个人在身边陪着多好啊,你不是也很喜欢小孩吗?”
他从卫生间门口抽几张湿纸巾,解开发烫衬衫扣,对着镜子擦自己汗湿肩窝和后背。
擦会儿,李可唯顿顿,手指无意识地划过凸出来锁骨,发现上边还有几个仍未消得完全痕迹。
他皮肤本就生得白,连颗小痣隔着很远都能看得分明,更别说这大片灾难性咬痕。
李可唯摸摸肩膀上淤血,叹口气,随即将衬衫提上来,感觉那晚季想真不留情地下狠口,即使过近周,有几处被他咬出血痕地方也依然顽固地昭示着自己存在感,好像不愿意就这随着时间消去般。
但既然连最接近永恒纹身都能洗掉,那这种暂时性标记在时间面前就显得更加不值提。
关紧要问题,谁伺候他穿传感器难道不是个样:
“应该是吧,你……咳、季老师找他有什事吗?”
“……”
季想扶着额坐到沙发上,闭着眼揉揉眉心。
他感觉切忽然间回到原点。
李可唯听这话也感觉十分无奈,回道:“刘总,个人情况比较特殊……”
他前十年投入感情实在太多,差不多把生爱意在个人上消耗殆尽,日后若是再碰上哪个真心待自己人,反而会心生愧疚之意。
毕竟,他已经不可能像爱季想样去爱这世上任何个人。
其
走出卫生间,李可唯难得被下来巡视领导关心番。
“小李啊,听说你前几天发烧,请天假,现在身体有没有好点?”
李可唯忙道:“没什事,就是身体有点乏力,但体温已经正常。”
领导闻言拍拍他肩膀,笑笑:“你也三十几,有事让那些小年轻去干,多锻炼他们下,自己就不要硬撑,如果还不舒服就让Lucy给你再批几天假。”
“真没事刘总,多谢您关心。”李可唯本来想走去工位,但感觉这位刘总有种想要和自己谈回天意思,脚步还是停停:“刘总今天怎有空下来看看?”
——甚至比原点更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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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完春末最后场,bao雨之后,C市夏天终于如期而至。
天空又蓝又亮,薄薄白云根本挡不住那凶悍日光,道路两旁樟树被照得锃亮,橄榄绿叶也像刷层油似,透着股“富态”光感。
李可唯从地铁口走到公司门口这短短几步路,后背衬衫就已经被汗浸湿小块,直到走进凉爽空调房中,头脑那种即将爆炸闷胀感才缓解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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