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想听到李可唯名字时心头紧,想到那人连梦中都在掉眼泪事,竟然可以从别人口中如此轻描淡写、毫不在意地说出,便觉股憋到难受又无法抑制愤怒感从胸腔中猛然炸开。
有那瞬间,他真想不顾切地用拳头将吴闵优那张白白净净脸给拳拳地砸扁。
“……你骗他!?”
吴闵优不敢看季想:“呃……准确来说,是季哥你自己骗……”
“当时给你喝点松弛神经酒,你便有点失去意识,正好李哥那时候打电话来,就诱着你,让你同李哥说你今晚在秀场走秀……其实,那天晚上,带你去地方是别人婚礼现场……”
这句话有如石破天惊之斧,猝不及防地重劈在吴闵优本就虚得不行心上,把他脸上好不容易维持住淡定劈得四分五裂。
“……你!……你知道!?”
随后他彻底慌,又自顾自地喃喃道:“不对啊……明明这事他说不会告诉任何人,你怎会知道——”
“是……是唐汝君告诉你!?然后你去找唐天嶂……!!”
唐汝君?
季想刚和星娱签约时候正逢《们乐队》收官之际,公司便将已有三年工作经验吴闵优派给荆棘鸟作经纪人。
那时他虽然外表腼腆,还有些不善言辞,但业务能力却毫不逊色于许多艺人大咖行政助理。在往后荆棘鸟成名漫漫长路中,在众人眼里他只是个天天跟在季想后头小跟班,但在整个团队看来,他也是不可或缺存在。
五年虽然在业内不算很长,但到底群人还是起饿着肚子赶过无数次通告,起在保姆车里相互挤着熬过大夜,要说没混出点感情来,那是不可能。
兴许是想起曾经也算情真意切峥嵘岁月,吴闵优紧绷面容松动片刻,又用余光觑季想眼,嘴唇上下两瓣纠结地张又合,最后却又还是闭上。
季想见他还是不肯主动告诉自己,眉头不由跳,决定诈他下:
四年前,自从唐汝君朝唐天嶂提那个让季想离婚无理要求不久之后,唐天嶂便主
这事和他有什干系——?
季想心中将此事暗自记下,面上却作出副被吴闵优激怒样子,脸色愈发阴沉。
他本就生双三白眼,比眼白稀少黑眼珠灼灼地盯着人看时,能制造种无形压迫感与威慑力。
吴闵优想起季想“前科”,以为下秒那人就要往自个儿脸上挥拳,连忙反射性地背过身去,用手肘挡着自己脑袋,边挡声音还边颤着,隐约带股不争气哭腔:“诶!!别……!季哥……季哥、别…别冲动!!”
“你仔细想想……这事儿、这事儿能全怪吗!那姓唐多大势力啊!都是、都是那唐天嶂胁迫——要不是他威胁,那天晚宴上能往你酒里下药吗,能、能……帮那姓唐骗李哥说你在秀场吗……”
“叶奕查你通话记录,发现你这两天直在跟同个号码通话。”
“你现在不说,等们找到他之后再说,得到待遇可就不样。”
吴闵优还是装聋做哑地低着头,副“不开口你们也拿没办法”模样。
季想见状,冷笑声:“还装?”
“你在秀场和婚礼上搞鬼已经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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