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今天揍不是人,是畜生。”
“来人——来人!!把这疯子给抓出去!!!”
季想将身后那扇门落锁,看着自己拳头上沾几滴唐天嶂鼻血,额角青筋又不受控制地凸起来。
他把倒在地上唐天嶂把攥起来,朝着他颧骨又是毫不留情拳。
肉与肉碰撞,骨与骨碰撞,声音清脆而残忍,像种原始单方面屠杀。
唐天嶂之前也练过两手,开始被季想摁在地方往死里打时没反应过来,后来见机狠狠地踹他两脚,趁那人捂着小腹时候艰难地撑开他眼皮:
口气,才顺利地吐出句完整话。
“……唐天嶂,现在人在哪里。”
此时正值傍晚时分,徽通大厦像座高耸方尖碑般矗立在黄昏暮云之间,作为C市金融圈长年以来业绩与盈收巨头,它霸道地占据整个商圈最好地段,也鸟瞰着整个城市繁华与兴衰。
它外墙虽然是钢筋水泥铸造,但望上去却像层质地透明果冻,在夜中清晰地倒影着周围写字楼灯火。徽通员工戏称大厦里办公室是“盲盒版模拟人生”,即使在凌晨,从公园底下也能窥见里头员工走动身影,每个亮着窗子背后都藏着不样风景。
唐天嶂在最顶上那扇窗子里,悠闲地喝完饭后第杯咖啡。休息会儿,他朝秘书吩咐道:“将叶先生请进来吧。”
“你是……季想……?!”
这张脸……这人不就是他那不争气小弟苦苦追求多年心上人吗?
季想喘几口粗气,望着唐天嶂眼神凶狠得要滴出血来。
“曾经……答应个人,以后再也不会和人斗殴、打架,从此专心搞音乐,做个、做个正常人……”
他握紧拳,再次朝唐天嶂走去:“没有食言——”
光源地产和南化烟草都是徽通在本地大客户,也是银行主要营收主要来源之,只不过这次叶老板派来商谈小儿子叶奕他还不大认识,恰巧可以借此机会与之好好结交番。
听见门口脚步声,唐天嶂已经准备好脸上完美笑容,信心满满地回过头去:“叶先生——”
“嘭——!!!”
话还没说完,唐天嶂脸上便挨陌生圈,阵天旋地转之后,脆弱鼻骨处才传来撕心裂肺刺痛,使他失声惨叫数声。
“……啊!!你敢打!?你知道是谁吗!!保安——小陈!小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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